“对,她就是更怕疼。”耿大婶再次担起大任。
“耿二婶,你这衣服上沾的是什么呀?”石头指着耿二婶衣角上的一块黄渍问道。耿二婶急忙用手遮住那块黄渍。
“没什么,没什么。”她涨红了脸。
“这是小孩儿的尿渍!”
“不是!不是!”耿二婶摆动着双手极力否定。当她的眼神接触到石头的眼睛时,发现他盯着自己的衣角。她放下挥舞的双手,惊恐地遮住衣角的一块黄渍。
“是尿渍!”有人用最肯定的语气惊呼。
耿二婶又抬起双手,使命摇动,黄渍又一次露出真容。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她只好停止摆手,再次去遮掩那块黄渍。
“耿二婶,别遮了。这块黄渍是你刚刚抱儿子时,儿子尿在你身上的。就算你要否认,你身上的奶腥味也说明了你是个正在哺乳的母亲!”石头声色俱厉。
“我,我……”耿二婶无地自容。
“你的儿子秋儿并没有死!”
“怎么有这么狠心的母亲?”
“儿子没死,说他死了,这不是在咒自己的儿子吗?”
“天呐,知人知面不知心!”
责难的话一句一句传到耿二婶的耳朵里,她使劲搓着自己的衣角,眼神发直。
“我的秋儿没死,他在家里呢!”耿二婶大喊一声,冲出人群,回家找她的秋儿。
耿大叔将手中的一个包袱重重扔在地上,对着人群大喊:“你们有事冲我来,都是我的错,别怪秋儿他娘!”
“耿大叔,你先休息休息吧。”石头说,“各位,上个月海大叔还医治了一个孩子——小豆。他是五个病人中唯一一个被治好的,我们现在就先不说他。”
“你还想说什么?”吴老爷的恶气没有减少一分,即使最终他无话可说,也不能没了气势。
石头转过身去不理会吴老爷,对大家说道:“在谷里呆了十来年的海大叔素有
“神医”的称号,谷里的百姓他几乎都医治过,而且治疗效果很好。”百姓频频点头。
“而在上个月医治的五个病人中,却有四个都没治好,这不符合常理。所以我和青敏对这五户人进行了走访。果真如我们所料,他们并不是没有被海大叔治好,恰恰相反他们全部都被治愈了。”
“刚才我对他们的一番询问,估计大家已经看明白了。吴根大叔已经被治愈了,不然他得了背疽是不敢吃鹅肉的。张丙大叔也已痊愈,否则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