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头,你在看什么呢?宝通法师的讲经已经结束了。”一个僧人站在他的背后阴阳怪气。
石头转过身来,见是团头,赶忙堆叠笑脸:“你,你怎么在这?你的净桶刷干净了吗?”
“刷干净了呀,就是不知哪来的小狗又往里面拉了两坨屎。来,我让他怎么拉的就怎么吃回去!”团头从背后伸出两只手就往石头脸上抹。
“走开!”石头眯起眼睛,皱起鼻子,就好像那狗屎的臭味熏得他立即就要呕吐出来,“好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明天一大早我就来帮你刷净桶!”
“好,你说的,不打诳语!”
“不打诳语!”石头睁开眼睛,发现团头手上什么也没有,比他的手还干净,“你打诳语,出家人怎能打诳语?”
“对你这怎能算是诳语,只是玩笑而已。”
“哼,明早我可不来帮你刷桶!”
“那我和法师报告……”
“好好好,刷桶只是小事一桩!”
“哈哈哈!你来听经吗?来迟了。”
“我若是听了经,以后怎能再与你玩笑?我就是等宝通法师讲经完了才来,嘿嘿!”
“法师在钟楼,刚才我看见他带着四个客人过去了。”
“他带着客人?那一定是贵客吧,我去看看!”
钟楼旁不见法师的身影,几个和尚正在滚动一根直径约摸一尺,长四五丈的木头。
“嘿,你们这是干嘛呢?”他拍了拍一个和尚的肩膀问道。
“铜钟的吊梁断了,我们正要换一根。”
“这么粗的梁也会断?是遭雷劈了吧!可是最近没有雷雨啊!”石头看了看屋顶下被折断的吊梁,又看了看无精打采地趴在一旁的铜钟。它们失去了往日气吞河山的魄力,各自黯然神伤。
“唉,可惜了!这吊梁陪了铜钟这么长时间都有感情了吧?”石头的脸上露出惆怅,不完全是脚揉造作。
“石头,我们轩辕寺哪得罪你了,你这样诅咒我们寺院?”一个敲钟的僧人停了下来,抬起汗淋淋的脑袋,斜睨着石头。
“钟头,轩辕寺就像我的家一样,你不知道吗?我怎么会诅咒自己的家呢?”
“那你说什么我们遭雷劈!”钟头嘴里几乎喷出一团火。
“你说这么粗的梁,它能自己断吗?要么就是遭雷劈了,要么就是有人故意弄断的。”石头理直气壮。
“物件用久了总是会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