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找我嚷,但他说很奇怪,竟然没人来刺杀他,肯定是家族里出事了。
我才懒得管他,继续我的站桩击墙,这一练连时间都忘记了,期间母亲来过几次,要我出院,我都拒绝了,出院被人嘲笑啊。
我更加专注地打墙,那几个高手还是整日无所事事,精壮男一天到晚钻到地下去,说是打洞练功,搞得一身臭汗,
女子则半个月出去一趟,看看花花世界,顺便带几本黄色杂志回来给师兄师弟们看,不过我目测她早已看过了。
我也不理会他们了,咬着牙流着汗,站着桩绷着手,一拳又一拳地击打在墙上。
时间似水无痕,我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某一天狠狠一拳砸下去,墙壁竟然裂开了缝,而地上早已堆满了一片片的水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