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皱了皱,看来以后有得忙了,为了他那天大的好处。
正寻思着,精壮男在门口吼我:“还不回来侍寝?我的大屌早已饥渴难耐。”
我去你骂了隔壁的,我抽着嘴跑了进去,精壮男将木门一甩,关得严严实实。
我就被抛上二楼去打墙了,就这么一拳一拳地打,打得乱七八糟,他们吃着零食看热闹,也不指点我姿势。
我就闷头打,屁股扭扭脖子歪歪,或者侧着身子打,跟发羊癫疯一样。
结果打了半小时,手背已经出血了,手骨也痛得厉害。
这真不是人干的,我说要不明天再打?精壮男对着迷之微笑。
我就心惊胆战地又打了两小时,一直打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才能歇一下。
现在我手抖个不停,血也流了不少,都已经痛得有点麻木了,可这样根本不可能打穿墙的。
精壮男吃饱喝足就剔剔牙,然后终于开口指点了:“痛不?痛就对了,无用功就是要痛。”
我闷闷地承认,他打嘴里扣出一片青菜叶子直接弹墙上:“你这样打有个屁的用,何谓拳法?牵一发而动全身,腰随手动,腿随腰动,全身力气聚集于掌头,那才是拳法,你只有胳膊动,仅仅用了手的力气,傻货。”
我说我腰腿动了的,他一拳敲来:“你那不过是五花肉在抖而已。气沉丹田,虽动而稳,那才是动,好好琢磨一下吧,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我就去琢磨了,轻轻地摆出个姿势打墙,但根本不得要领,依旧是五花肉在抖。
他们也不指点我,要我自己领悟。我就继续打,如此打了十余天,忽地发觉有点样子了,跟熟能生巧似的。
我心下惊喜,入门了?
这玩意儿的确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腰身合一的感觉根本停不下来。
精壮男微微点头:“还可以,接下来练练站桩吧。”
我说啥是站桩?他扎了个马步,但又不是马步,腿分得很开,两只手臂平衡朝前伸展:“就这样,必须稳妥,跟你的无影腿有点类似的,腿站桩手击墙,试试吧。”
我就试了,一试大半个月,每天早上都浑身酸痛,但还是根本停不下来的感觉,一拳拳挥去似乎力量也在逐渐增强。
小护士经常来看我,发现我手上全是伤又惊又怕,我说我暴力因子太厉害了,不打墙不安逸。
她可怜我又怕我,只好摸着我的手给我吹吹,温柔死了。
迅哥儿也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