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子服了!
后来床位也添加了,迅哥儿的床铺要彻底清洗,这老小子就钻我被窝里不肯挪地儿。
我蛋疼得紧,给他划出楚河汉界,他就傻笑:“好耶,你原来是个好猹,下次我叫闰土不插你了。”
正说着那两个新来的汉子趾高气扬地进来了,眼神凶恶得跟插猹的闰土一样。
小护士温柔迷人地叮嘱他们:“你们要好好相处哦,不然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两汉子不耐烦,让她滚,她还是微笑着走了。
我斜斜眼,这两货在宿舍乱看人,然后看见我这里了,眼神更加凶恶。
我不以为意地盯着他们,迅哥儿探出个死人头:“哈哈,闰土,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迅哥儿啊。”
两个汉子对视一眼,纷纷冷笑:“神经病,一窝子神经病。”
一窝子神经病都没搭理他们,他们也不嚷了,各自回床歇息。等天色暗了吃了夜饭,精神病院也安静下来,一窝子精神病都无忧无虑地进入梦乡。
我瞄了几眼那两个汉子,他们竟然在打呼噜,睡得很沉。
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装睡,但我认定他们就是来整我的,可别半夜突袭搞我,我得先发制人。
我就下床去撒尿,看看他们会不会跟上来,要是跟上来的话直接打残他们。
走廊里静悄悄的,远处有医生巡逻,不过很松懈,我去撒尿还是可以的。于是大步走向厕所,在厕所门口我回头看看,他们没跟上来的,难道还要等机会?
我疑惑着撒尿,接过听见旁边女厕所传来了哭声。这他妈冷不丁吓得我尿都甩手上了。
我忙擦擦水,那哭声断断续续,很凄凉很惨,听着是个可怜的女人。
我皱着眉想过去看看,结果才走到门口就听见很古怪的男人声音:“啊......好香,哭吧哭吧......”
我一怔,好熟悉的声音,叶主任?
我挪过去偷看,看不见他,他似乎进了厕所间。我轻手轻脚走进去,一声痛叫立刻传来,是刚才那女人。
叶主任在笑:“小文,你的抑郁症很严重哦,我这是以毒攻毒,让你痛得叫出来就没事了。”
又是一声痛叫,那女人哭得更厉害。我又震惊又疑惑,他在搞什么鬼?
我大步进去,一脚踹开门,里面一男一女,女的坐在马桶上捂着脸哭,叶主任跪在地上咬她的脚趾,都咬出血印子了,而且这叶主任还在呼呼喘气,似乎兴奋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