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倒是利索得跟兔子一样。
“少年郎,你很像我幼年时的一个朋友啊,唇红齿白,好看得紧。”
这老头是个真正的神经病,我拍拍屁股爬起来:“是么?说不定我的确见过你,你是迅哥儿?”
他哈哈大笑:“闰土!果然是你,你的钢叉和银圈呢?”
我嘴角抽了抽:“其实我是猹。”他瞬间失望了,脑袋耸拉着坐在石凳上嘀嘀咕咕,我靠近一听,他嘀咕着什么金黄的圆月、碧绿的西瓜......
我不想搭理他,还是远离精神病人为妙。我就去找小护士占占便宜,结果大道上忽地来了辆车子,直接停大楼门口了。
不少人都看过去,几个白大褂下了车,十分谨慎地抬出两个五花大绑的汉子,那两个汉子还在乱叫:“放我出去,我不是精神病!”
我就笑了,又来了两个神经病,迅哥儿拍手大笑:“好耶好耶,闰土来了。”
他矮小得一逼,蹦蹦跳跳跟个疯子一样。那边两个被绑的汉子似乎听见了声音,转头看了过来。
那一刻他们清醒得很,目光锐利地扫视着这边,然后又继续乱叫。
我眉头一挑,不对劲儿啊,难不成真是闰土?来插我这匹猹?
我琢磨了一下,他们被强行抬进去了,病人也不搭理他们,我侧头看看,迅哥儿已经不知道溜哪里去了。
这就没人跟我玩儿了,我插着手到处逛了逛,又远远瞄了瞄那破房子,啥动静都没有。
然后大家就该回宿舍去了,放风放完了。
小护士又微笑着让大家乖乖回去,我正想调戏她一下不料她接到个电话,直接走开了。
我就占不到便宜,只好回宿舍,一回去竟然见她在宿舍里指挥人搬动床位。
我一愣,说这是要作甚?小护士苦笑:“医院里资源不够啊,新来的两个有暴力倾向的病人只能暂时安排在这里了,我新添两个床位。”
我心中一动,这么巧啊,竟然丢来这里跟我同住了。我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又嘿嘿坏笑:“你要是没地方住也可以来这里住哦,我的床能睡两人......”
“呸!”她羞恼,让我乖一点,我还爽爽地笑,迅哥儿哧溜爬上我的床:“好耶,我跟你一起睡嘛。”
靠,我说你赶紧给我下来,他摇头,小护士看看他的床位然后叹气:“他在床上大便了,王先生你将就一下吧,我给他清洗床位。”
我一听这话果然闻到一股臭味,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