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粮双目中锋芒闪了闪道:“方才长孙公子说追杀媛儿的那三个人里面有风火堂的,嘿嘿,果然是魔教贼子,等我后天了断此间之事,便去找风火堂的恶贼报仇!乔老贼,你们铁甲门果真跟此事无关么!”
乔诤满脸肃容道:“魔教早已四分五裂,他们风火堂做的事自然跟我铁甲门无关,本剑侠做事向来独来独往,这个你应该是知道的!”
李玄粮哼了一声,望向长孙奇却目光转和:“长孙公子不必推却,这酒,你能遇到庄姑师父便交与庄姑师父,遇不到他,这酒便给你了!”
长孙奇闻言极是震动,心想我确如李姑师父所言籍籍无名,有何能何德能受这份大礼?这李老前辈定是瞧在我父亲的面上才许我此酒,但这酒我是不能要的,不然定污了父亲的名头,想到这里,不顾乔诤使来的眼色,望着李玄粮道:“李老伯,这酒我还是不能要!”
李玄粮微微一怔,望着长孙奇注目良久,点头道:“不愧是长孙大侠的儿子,但是贤侄,这酒你却非拿去不可,叶大侠的酒与皇上的酒我均已差人送过去了,而这半壶酒,后日便有人要来取它。说实话,贤侄,这酒今天不交给你,若后天竟让贼子取走,那我李玄粮可要愤恨无穷了!”
乔诤哈哈大笑道:“既如此,小长孙你就别客气了,赶紧收下吧!”
长孙奇不理他,却道:“是谁要来抢酒!”
李玄粮摇了摇头:“此人是谁尚不清楚,不过江湖上与朝廷那边我已经放出声了,若真有人敢动这半壶酒,我想他应该藏匿不得!不过本剑侠思来想去,也想不出江湖上谁有这样的天胆!叶大侠与当今圣上的酒均已安全送出,原本运往庄家的暗线却出事了,看来此人来头定非寻常!”
乔诤点了点头:“叶人初的酒自然没人敢动,除非他不想在江湖上混下去,皇帝老儿的酒旁人也动不得,除非他想造反!只是我奇怪的是,送往庄家的酒既然出了问题,自是已被人抢了去,怎么还在你这里!”
李玄粮摸了摸颌微须道:“李某送酒这么多年,自然有自己的门道,”说到这里,他长长一叹,眼中迸发着一阵光芒“本来我还不知道庄家出了事,直到运酒的暗线出事,派人打听之下,才知道庄家竟,竟……”
长孙奇想起风雪中孤苦无依的庄媛儿,不由心中一阵酸痛。
乔诤摇了摇头,道:“李牛皮,这酒你要是想给,就爽爽快快的给小长孙吧,我和小长孙是好朋友,你放心,我是不会抢他的酒喝的!”
李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