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本事做到罢了!
长孙奇见这女孩说自己和这老魔头是一伙的,心道若说自己是被这老魔头胁迫的,倒教人耻笑了,想到此处,便不解释。
李玄粮抽出长剑道:“乔老贼,咱们痛痛快快打一架吧,反正这酒我决计不会给你!”
乔诤道:“老牛皮,庄家那半壶酒你不给我给谁,难道要给那个过来定酒的吗!”
李玄粮摇了摇头,却不言语。
李纯雨道:“我爹爹准备把那半壶酒带到庄伯伯坟前洒给他,世人都道我爹爹只是贪庄伯伯的钱财所以赠他美酒,岂不知我爹爹和他最为要好,乃是至交,江湖闲言闲语,爹爹他从来没有分辨一二!!”
乔诤闻言一叹,举起大拇指道:“好,老牛皮,想不到你有情有义,倒让我生出佩服之情了!”
李玄粮握紧剑柄道:“本剑侠何须你这老魔头佩服,赶紧打吧,这一次我定让你这老儿永世绝了这偷抢的贼心!”
乔诤闻言也不气恼,咧嘴笑道:“嘿嘿,贼心既然起了,便不会绝掉,你这老儿吹牛皮的功夫倒是比二十年还厉害,看在你有情有义的份上,这架我便不打了吧,不过那酒你还是给了我吧,我听说庄家的人全部死光了,而且坟头也没有,这酒你留着也是没用!”
李玄粮闻言脚下酿跄,脸色变得极为惨白,李纯雨扶住他的肩膀,轻声道:“爹!”
乔诤见他二人表情极为凄然,心中不禁为之动容,要知他虽身处魔教且为人粗暴放浪、无所顾忌、所做但凭喜好,但情意二字却看得极为重,眼见李家对庄家确实真情实意,不由内心唏嘘。
一时满院寂静,众人尽皆无言。
“庄家还有人。”
长孙奇空落落的说出这句话,想起庄媛儿,心中不由一紧,这个曾经站在他身旁让他感到既怜惜又无比温暖的女孩,如今又到了何方?
李玄粮呆了呆,失神望着长孙奇道:“你说什么!”
长孙奇怔怔道:“庄媛儿还活着!”
李玄粮一跃而至长孙奇身旁,双手用力握住他道:“你说什么,媛儿还活着?”
长孙奇双手被李玄粮枯瘦的手指死死拉住,就像被铁钳夹住般,疼的他痛彻心扉,然他却不愿叫喊,牙齿微微撞击了几下,不愿让人看到自己咬牙强忍的样子,只微微点了点头。
李玄粮扯着他道:“你说的是真的么?你怎么知道?你能保证庄姑师父此时还活着么?”
李玄粮这一番连珠炮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