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诤神情肃穆道:“玄粮老儿,你莫激动,我乔诤何时说过假话,庄家确实已经不在了!”
李玄粮浑身抖了一抖,他身旁的女孩忙扶住他道:“爹爹,你别伤心了,庄伯伯家的事,女儿日后定当为他们报仇!”
乔诤一呆道:“呀,你们已经知道了啊!”
李玄粮握紧女儿的手道:“纯雨,庄家的事不用你参和,为父定当亲自为你庄伯父报仇!”
李纯雨摇了摇头,见乔诤满脸讶异地盯着自己,冷冷道:“若此事与你这老贼有关,我李纯雨定饶你不得!”
乔诤摊摊手道:“这件事跟我乔某人没有干系,庄家既然出事了,他的酒就给我吧!”
李玄粮站直了身子喃喃道:“天底下竟有人有这样的胆子……”说罢,双眼望着半空,沉思不语。
乔诤疑道:“什么?”
李纯雨见乃父满脸悲愤之色,便握住了他的手,瞪眼望着乔诤道:“庄家虽然出事了,还有王家谢家,哪里轮到你了!更何况这壶酒已经被人定下了!”
乔诤闻言惊道:“谁人有这个胆子,敢定此酒!皇帝老儿有权有势,那是无话可说,叶人初,嘿嘿,既然无人能及,谁也打不过他,那也是无话可说,庄万城乃累世巨富,财富无人能匹,他那半杯酒自然是买下来的,我等穷酸,自然也无话可说,如今天底下还有谁能有他们三人的权势派头,竟敢定下这半壶酒!”
李玄粮冷笑道:“天下无耻者众,如你乔诤这般妖魔小丑也敢讨酒,他人又有何不敢!”
乔诤闻言哈哈一笑:“我老乔是有本钱的,再过些时候,老子便是天下第一,到时候天下谁可阻我,今次来就是给你打个招呼,今后的三壶酒,给我留一壶!”
李玄粮尚未言语,却听李纯雨黯然道:“没有今后了,今天打过你这个魔头,后天打过另一个魔头,我和我爹爹便要退隐江湖,不再酿酒了!”
乔诤呆了一呆,皱眉道:“他妈的,当世除了我老汉不要命,还有哪个胆大的敢过来讨酒,他师父的,不嫌活的命长么,他是谁!”
李纯雨“呸”了一口道:“别是和你一伙的!”
乔诤笑道:“侄女这样说可就冤枉我啦,我老汉独来独往,孤家寡人,可没有同伙!”
李纯雨斜了长孙奇一眼道:“睁眼说瞎话,还说独来独往,这个小子可不就是你的同伙?”
乔诤嘿嘿一笑,心道你若这样想,可就冤枉这个傻小子了,他可恨不得宰了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