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和那些流寇匪军有什么两样?
终于,在乔诤的帮助下,王大有和路大为顺利地得到了二十万两银子,并在天亮之前,匆匆前往附近的集市去采购药材去了。
乔诤回到众镖师休息之处时天已黎明。他见众人尚未醒过来,匆匆回到自己的位子,小憩了一个时辰,便听到总镖头在那边大喊起床。匆匆洗过脸,又匆匆用过早饭,众人便又匆匆地踏上了旅程。
廉寒树做镖头两年有余,这两年里保过大大小小的镖无数,从未有过任何闪失。但这次马车刚一走,他便发觉有些不对头——有经验的镖头,单从马车走过时所留下的痕迹以及马拉车的状态便能发现所保的镖是否有异常,这是多年来保镖的宝贵经验和直觉。
廉寒树下令停车,清点镖银,这一清点才发现镖银果然少了。本来有一百万两,现在只有八十万两,整整少了二十万两。众镖师个个目瞪口呆,默不作声。
廉寒树的眼光从众镖师的脸上一一扫过,从左边扫到又边,又从又边扫到左边。他的面容冷峻,眼光如鹰眼一般犀利。
终于他开口问道:“昨天晚上是谁当值?”方承默不作声地站了出来。廉寒树道:“镖银少了整整二十万两,怎么回事?”
方承有些慌张地道:“这......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以我敏锐的嗅觉,即使晚上有老鼠从身旁爬过,我也会惊醒,但是昨天晚上确实一点动静都没有。”
廉寒树面无表情,冷冷地道:“你昨晚睡觉了?”
方承道:“镖头,你要相信我,我几年的保镖生涯,从来没有出过差错的。昨天真的十分安静,没有任何意外的动静......”
廉寒树打断他的话,道:“我是在问你昨晚有没有睡觉。”
方承道:“睡了。但是当值的不都睡觉吗?也不单单是我一个人睡觉。而且我早已养成习惯,即使是在睡梦中只要一有状况我就会醒过来的。”
廉寒树冷笑道:“很好,那么我问你,镖银有没有少了?”
方承道:“少了。”
廉寒树道:“这算不算状况?”
方承道:“算。”
廉寒树道:“你醒过来没有?”
方承额头上渗出一滴汗水,道:“没......没有。”
廉寒树又道:“九州镖局对当值人员的规定中的第一条是什么?”
方承道:“是......是当值时切忌不可睡觉。”
廉寒树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