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此时正低头怒视自己的,正是今晚被未婚妻放了鸽子的顾淮左。
他身上的礼服还未来得及换下,看得出衣领处少了个精致领结,多半被他扔在了来的路上。衬衫被粗暴地敞开两颗扣子,因为那几条褶皱万不该出现在他的身上。而他几小时前还凌乱有型的头发,此时糟糕得一如主人的心情。最新
相比沈竹西破碎的声线,顾淮左开口稳如冰山:
“既然做了逃犯,为什么还要回来?就不怕我弄死你吗?”
沈竹西听后眸光有意躲闪,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她双手扶着墙强撑着站起身,微微仰头回以他最真诚的眼神。
“我没有逃,我只是……来晚了……”
“沈竹西!”
顾淮左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三个字,大手快速擒住她的双肩,沈竹西吃痛,不禁‘嘶’地抽了口气,欲将爆发的顾淮左这才注意到她浑身的脏污,他丝毫不掩饰自己嫌弃的神情,抓住她的左手腕就往屋里走。
顾淮左带动的每一步都牵扯着她脚上的伤口,可她自始自终都忍住不说。
他把她拎到浴室的淋浴头下站好,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开水,喷涌而出的冷水比外面的雨更沁人心脾,她大大的冷颤被顾淮左的目光捕捉住,没过几秒,水温开始升高,那股暖意和唇上的温暖一起,从上至下把她打得措手不及。
她怎么也没想到,顾淮左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吻她……
她惊愕得宛如站立的石头,温水洗下她身上的泥土气息和顾淮左身上的迷人香氛,混合在一起,从下水道溜走。
这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吻只持续了五秒,沈竹西才刚刚从他霸道的唇瓣上品尝到一丝担忧的味道,他就赶忙撤离。
顾淮左又像从前那样,把额头抵上她的眉间,水刺痛二人的眼睛,可他们依旧牢牢盯住对顾。
沈竹西不敢轻举妄动,自己现在的处境,除了讨好面前这人再无他法。摆在她眼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完成顾淮左交代的任务,要么配合凌羽,傻子都会选后者,而前提无疑是让顾淮左放松警惕。
沈竹西正走神,忽然感到腹部有一股热流正往下脱离自己的身体,她下意识转移目光,顾淮左也随之望去。
“血!怎么会有血?”顾淮左惊呼道,瞪圆的眼珠子里全是慌张,他看见血把她的裤子染红,随后又被水冲淡。
沈竹西被他的反应吓了一大跳,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顾淮左,一紧张只能胡乱应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