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是人为的!我就说是人为的!”老九的话音刚一落下,老吴就立马跳出来大声道。
“今年咋们地里种的甘草、天冬、决明子和黄精可都是仁善堂钦点的!必定是哪个龟孙子眼红我们和仁善堂的交易,这才使了刮风的歹毒法子破坏我们的药田。他们就是没有安好心,想要弄我们无法和仁善堂按时交差,我们自然就会丢了差事,叫暗地里躲着的人顶上去。”
老吴言辞凿凿,好似已经亲眼见过使歹毒法子的贼子,他甚至还数出了几个有可能是贼子的村落,“远的不说,就说咋们村南边儿的小河村,他们和我们村积怨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今年年初咋们刚争取到仁善堂的交易,他们就使坏派人过来闹过一次,当时要不是们抬出了仁善堂的牌子,他们早就奸计得逞了。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就是小河村无疑了,他们就是看不得我们村好!”
老吴的论调很快赢得一些人的赞同和附和,“是啊,是啊。小河村盛产乌贼,他们从小和乌贼喝同一池子的水,那肚子里早就被灌满了污水,黑漆漆的,跟乌贼似的,坏的厉害。”
耳边听着众人嗡嗡的议论声,老白始终黑沉着一张感受的老脸,这一次却没有再出声让大家禁声了。
老吴得到了大家的赞同,胆子也大了几分,他似乎忘记了白老刚才的呵斥,喊白老道:“白老,你倒是说句话啊,咋们村可不能就这么吃了暗亏,这要是叫外头人晓得了,还以为咋们村没人呢!这事儿若是就这么罢了,往后岂不是谁都可以欺负咋们村的人?”
“不能吃暗亏!”“不能就这么罢休了!”“咋们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老白并没有被这些附和声影响,他抬了抬手,大大小小的声音顿时安静下来,老吴看在眼里心里暗恨,明明他的能力不比老白差,偏偏村里的人就服气老白,只要老白在,他就只能屈居于老白之下。
老白问道:“老九,这事儿你怎么看?”
老白此话一出,老吴心里暗恨的对象就又多了一个老九。老九明明才二十几岁,他参加村里的事情才几年?偏偏他得了老白的器重,处处都要抬举他,搞得他的声望渐渐高了起来,竟是隐隐有要超过他的趋势,真是晦气!
老吴心思阴暗,他不止一次想过,这老九莫不是老白在外头生的种,要不然干嘛处处都要提拔他上位?不过还是个黄齿小儿罢了!
老九想了想,说道:“是否是歹人使坏的事情我们暂且不谈,眼下最重要的是,我们和仁善堂的交易只剩下不到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