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到医院。”韩域向着仁爱医院的方向一路飞驰。
中途路过了几家酒店,韩域心里不是没有挣扎,可当一个男人真心想和一个女人发展一段感情的时候,他便不愿靠这样的趁人之危来推进、捆绑彼此的关系。
他想和她有一个更美好的开始。
车子一个旋身拐进仁爱医院停车场,停在一个隐密的小门旁,韩域侧头看向满头冷汗的曾柔,目光落在她放在两侧捏得紧紧的手上。
眸光紧缩,“松手!”
指尖刚刚触到曾柔的手背,她就倏地躲开,一双美目微微睁开,“别碰我!”
她的声音微颤,听得出在极力克制。
韩域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他清楚她在经历怎样的煎熬,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9号梯,推床下来,你一个人。”
挂上电话,韩域推门下车,转到曾柔那侧打开车门,俯身下去,“再忍一会儿,医生马上到。”
曾柔死死的咬着嘴唇,艰难的点了点头,身体的感知被无限放大,现在每一分钟对她来说都异常难挨。
功夫不大,陆飞推着病床从电梯里出来。
“自己能走吗?”韩域低头问了句,对于曾柔强大的忍耐力在上次韩域就有所认识。
曾柔虚弱的点了点头,扶着车门缓缓的走下车。
韩域看着她艰难的爬上病床,想扶却不能扶,他明白这个时候任何一点儿触碰可以都会令曾柔一路的坚持化为泡影。
他只能看着,心象被人揪住又反复扭紧般难受……
等曾柔躺好后,韩域将西装外套盖在她的头上,亲手推着病床到电梯上。
陆飞很想提醒他以曾柔现在情况,她只会觉得热,西装什么的纯属多余,可对上韩域冷冽的眼,他抿紧嘴唇选择沉默。
病房里,既使注射过镇定剂,曾柔依旧睡得并不安稳,睡梦中眉头也紧锁着。
韩域靠在床边静静的凝视着她,伸手轻轻将她眉头展开,墨色的瞳孔,黑得深不见底。
过了好一会儿,他转身走出房间,关上门的一瞬间,清峻的脸上泛起层层冷意。
站在窗口抽了一只烟,韩域推开陆飞私人实验室的门,“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陆飞刚刚做完血液化验看着打印出来的数据眉头皱成川纹,“这是有多大仇啊!用的全是至刚至烈的药,她能这么挺到医院也是厉害了。我听帮她换衣服的护士说,大腿两边都掐出血了。”
韩域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