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踩到底,完全没有落下一个人的自觉性。
伸手递过一瓶冰水给曾柔,一张俊逸脸阴沉得如乌云盖顶,“笨!”
一次两次落入人家的圈套,韩域盯着曾柔乱七八糟的头发,明明进去时还那么漂亮!
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明知道对方不怀好意,还中伏,要不是他安排唐西及时赶到……想想可能发生的后果,韩域身上的冷冽化作实质,车厢里仿佛凝上一层寒霜。
已经热得着火,头脑混沌不清的曾柔,茫然得看着他,“你开空调了?”
韩域憋在胸口的那道气就这么泄了,却又心有不甘,削薄的唇紧紧抿起,“闭嘴,我不想和笨蛋说话。”
曾柔委屈的扁扁嘴,敌人太狡猾,怨她吗?
她怎么知道曾晗芳这么下作在她使用的餐具上动手脚,一次次刷新她对无耻的认知下限。
“帮我做件事!”曾柔咬着下唇道。
“说!”韩域还在怄气,可依然不忍拒绝她。
“曾晗芳……这次不能饶……人在墨家偏楼……”
如果不是这药来势凶猛,她本来是想自己动手的,必竟仇自己报比较爽,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总不能便宜了曾晗芳。一次两次害她,还当她曾柔是软杮子想怎么捏怎么捏呢?
今天得让她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曾柔说得断断续续,吐字也不是很清晰,但韩域还是秒懂,他拿出手机给丢在路边的唐西发了个讯息,这事儿现在交给他办,最直接。
正勾着西装独自腿在林荫道的唐西收到消息,骂骂咧咧的踢飞石子,之后耷拉着脑袋转身乖乖的回墨家大宅办事儿。
……
另一边,曾柔额头布满细细密密的薄汗,眼睛空洞望着窗外飞速倒行的街景……随着药效的不断加强,关于那晚的记忆在她的脑海里汹涌而来,曾经羞耻得不敢回想的细节放大几十倍的不停回荡,象最蛊惑人心的魔咒。
一个声音在她心里大喊:“扑过去!睡了他!睡了他!”
车窗上倒映着韩域犹如镌刻的面容,清清浅浅却让人移不开眼。
心里那个声音又道:“你还在矜持什么?你们又不是没有过,还差这一次?”
——“反正就差那么一点点,这次不如干脆做到底!活了两辈子没睡过男人,简直逊逼了!”
曾柔闭上眼睛,努力压下胸中翻涌的念头,两只手掐着大腿一片青紫。
“再坚持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