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十三会带宿白来见她,便是觉得这少年虽然年纪小,但通身气度却是比一般的少年沉稳老练。
上官夕笑了笑,“如此也好,不过还请郎君留下,也好同我们一道见证,你所言是否准确。”
“好!”宿白毫不犹豫便答应下来。
上官夕让十三去告诉众人,将船泊入港口,今日不起程。
船老大还跟旁人偷偷抱怨了两句,说上官小姐连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毛头小子的话都轻信,若是族长在,必定不会如此。
上官夕听闻了,却也只是一笑置之。
虽然背后言主子不是,十分不当。但倘若正如那少年所言,今日行船会有危险,那船老大背后议论自然是打了他自己的嘴。倘若那少年只是信口胡说,也好叫自己长个记性。
但她凭着自己这几番闯荡,几番经历来判断,也许这少年的话,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宿白被留了下来。
与上官夕等人一同留宿在楚江边的一个不小的镇子上。
这里有仁济堂自己的分馆,来往船只都会在这个镇子停靠或游玩,或贸易,或补给。过往人员数量庞大。对仁济堂成药的需求量也十分大。
上官夕曾不止一次在这里停留,只是这次的感觉确与以往不同。
一直到夜深,上官夕还坐在窗边没有睡着。
夜里风很大,还夹着潮湿的雨气。
原本的晴空万里,在下午的时候,就已经看不到太阳的踪迹。
如今深夜,更是漆黑,没有星光没有月光。
可宿白所说的暴雨,并未来临。
上官夕嗅着江风带来的雨气,心中隐隐觉得好笑,自己竟然会为了一个少年的一句话,不休不眠的来等着今晚的狂风暴雨?
她摇头笑了笑,取下披在肩头的衣服,回到床边,在床上躺了下来。
没翻太久,她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