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还礼,被宁王拦住。
各自表明态度,这便算是自己人了。
次日,梁嫤便派人将李玄意重伤的消息送到了傅将军府上。
未到晌午,傅将军便带着礼物,带着傅雅一道,前来景王府,探望重伤的李玄意。
让管家接待傅将军,并带着傅将军去见李玄意。
梁嫤接待同来的傅雅。
傅雅此次倒是未穿她平日里喜欢的大红衣裙,探望伤患,一席水蓝色的长裙更显得她娴静优雅。
但娴静优雅也只是她开口之前。
她一开口,便是抱着梁嫤的胳膊抱怨道:“总算出来了,被阿爹阿娘关了这么多天,我都快不知道外头的阳关是什么颜色的了!”
梁嫤笑着推她道:“别贴着我,我怕热!”
傅雅这才放开她的胳膊,“若不是你派人去说景王受伤的事儿,我还难能出来一趟呢!哀求了阿爹半晌,说你与我乃闺中密友,又提了你曾经在边疆与他们一起作战的事儿,他才放了我出来!”
想到自己被关起来的原因,傅雅兴致勃勃的脸儿又垮了下来。
“景王他怎么样?听闻这件事还和太子多少有关系?是真的还是误传?”
梁嫤笑了笑,“那行刺的舞姬原本是太子献给圣上的。”
傅雅闻言倒抽了一口冷气,“还真有关系呀?!”
梁嫤点了点头道,“说不定还能和你有些关系呢?”
傅雅闻言,皱眉想了想,嘴角不禁微微向上翘起来,“这件事,如此关键么?”
“究竟能有多关键,这个说不好,毕竟圣上的心思不好揣测。不过你阿爹的心思,想来应该比圣上的心思好猜一些吧?毕竟不管是太子还是宁王,与咱们来说都是外人,不是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么?咱们外人考虑起来,就不会被亲情私情所左右。”
梁嫤抿了口白水,怀孕以来她便不再饮茶,白水的味道实在寡淡,她捏了块点心放在口中。
傅雅看着她的表情,若有所思。
傅将军倒是和李玄意在房中长谈许久,连午饭都是在景王府用的。
梁嫤和傅雅坐在一起用饭之时,傅雅连连感慨景王府的饭菜好吃,比他们家的厨子做的好吃多了。
梁嫤笑她道:“是你今日的心情好许多吧?整日里关在绣楼之中,只怕珍馐佳肴到你面前也都成了劈柴棒子,没有滋味了。”
傅雅连连点头道:“被关起来的滋味真是不好受。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