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只会闯祸惹你生气的小丫头了!”
上官睿行看了她一眼,抬手请梁嫤坐下。
三人各自落座。
上官睿行打量着梁嫤道:“听闻梁刺史医术不凡,某见到阿夕这半个时辰的功夫,没听她说自己过得好不好,倒是一直不停的高赞梁刺史,为人宽厚,医术精湛,气质不凡……”
梁嫤看了眼上官夕,谦虚笑道:“不过是阿夕见我聊得来,与我投契,才这般赞许,梁嫤实在当不得这高赞。”
“师父怎么当不得?我的心口痛的毛病就是师父给治好的,这么长时间,一次也没再犯过!我朝夕和师父相处,师父好不好,我心里最清楚!”上官夕生怕自己老爹不信一般,信誓旦旦的说道。
上官睿行闻言,目光落在梁嫤身上,“阿夕的心口痛,真是梁刺史给医好的?”
他语气似乎有些急切,虽是求证的话,却隐隐含着期待一般。
梁嫤颔首:“阿夕心口痛,其实不是心疾,乃是胃疾。胃脘于心口下方,疼起来的时候,好似是心口在疼。医治之时,当以调理脾胃为宜。算不得大病。”
上官睿行缓缓点了点头,忽而问道:“这病,可会世代相传?”
梁嫤摇头,“阿夕的胃疾,多是饮食上不注意,而形成的慢性疾病,且阿夕年纪小,早早治愈,不会遗传。”
上官睿行点了点头,抬手端起凭几上的茶碗,抿了口茶,未在多言。
梁嫤也收声不语。
上官夕急道:“阿耶,我师父你也见到了,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我师父真的很厉害的!您就不要带我回去了,让我跟着师父学医术吧?你没见过我师父行针的手法,那叫一个行云流水,眼花缭乱!阿耶……我还小,你就让我跟着师父历练历练吧?”
梁嫤看着上官夕攀住上官睿行的胳膊,一脸哀求的撒娇模样,默默无声的笑了笑。
上官睿行虽面容严厉,但对着跟自己撒娇的女儿,却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想要训斥,却又似乎舍不得。
这幅样子,怎么看也不像因为娶了续弦,就对女儿不好的后爹呀?
“那你不知一声,就离家出走,可知错了?”上官睿行板着脸说道。
上官夕连连点头,“知错知错,阿耶,你不知道,我在外面这段时间过的好苦!银子被人偷了,能当的物件都当掉了,后来钱花光了,住也没地方住,吃也没有饭吃,心口疼的次数越来越多。偷东西吃还险些被人打死……若不是遇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