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以陆家的标准,身体任何一处微小的变化,都不能怠慢。
苏芮和她接触不多,但印象中,每次见到叶禾,她不是伤了,就是病了。
要不是她知道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应该会觉得这就是一个被有钱人养着的扬州瘦马,住在豪华的别墅里,穿锦衣吃玉食,讨好金主便算尽到了本职工作。
那双眼睛不谙世事,清澈见底,叶禾好像很怕得罪人,连带着苏芮,和她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
有时候,她会心疼,“陆齐言为什么这样对你?”
女孩子任何一处都应该被好好对待,好好呵护,而不是当做发泄的玩具,肆意践踏她的身体。
那个女孩却只是笑着摇摇头,不说话,眼眶却在一瞬间就红了。
每次替叶禾检查好,苏芮便会多吩咐几句,生怕下次再来的时候,女孩子愈发残破不堪了。
“如果他那里说不通,你只能尽量自己想办法保护自己了。”
想到这里,苏芮却沉了沉眸子,“阿言,你跟我换个地方说话,这个问题,我很早就想和你谈谈了。”
男人的眉毛一紧,从苏医生的表情看上去,似乎并不是他想要听到的。
“就在这里吧,没有别人。”
他看着餐桌下铺着的昂贵地毯,忽然有些失神,那些取自古希腊神话典故的图案看上去交错复杂,勾勒出一幕又一幕经典的故事。
修长的手指不知不觉附在下巴上,骨节泛白,触感冰凉。
苏芮的口吻很严肃,“你到底玩够了没?”
陆齐言抬头,瞥了她一眼,“什么?”
“我是说叶禾。”
“玩?你是在劝我收心?”他笑了笑,没带任何感情,只是浮于表面,“苏医生,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苏芮却摇了摇头,“不,阿言,我只是有些心疼那个女孩子。”
“年纪轻轻的,一辈子可能就这样被你毁了。”
“我知道我没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但我好歹也算是看着你长大。”
她的胸口深深起伏着,“你专一,执着,甚至到了一种极端。认定的人便不会轻易改变,但有时候,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对叶禾来说,她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遇到你。”
终于忍不住责备起来,就像是责备自家做错了事的孩子,生气的,恨铁不成钢的,却又是无奈的。
陆齐言久久没有开口,窗外的阳光很好,仿佛起了一层薄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