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好了。”冰凉的手指划过她的锁骨,触及到那个刚刚刺上去的“言”字,他动了动喉结,“你到底是谁的。”
她是属于陆齐言的,任何一处地方都是,她没有说不的权利。
过了几天,叶禾安然无恙地回到学校,照常上课,毫发无损,看上去没有任何异常。
同学们自然是关照她的,毕竟她的失踪闹得非常大,学院甚至都明令取消一切类似的活动,就怕出现叶禾这样的意外。可暗地里,大多都是讲着悄悄话,版本五花八门,什么故意闹失踪,什么精神有问题,什么平时就哪里怪怪的....
纪璇算是真正关心她的,听说她不见,心惊胆战了好几天,以为雅薇的事又要发生。
她只不过也是个大一学生,几次三番的命案,还是自己身边的,这可要人担待不起,再这样下去怕是她也要精神有问题。
叶禾随便找了个理由,因为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她说自己早晨起来看日出,结果不小心迷路。
纪璇钝钝,然后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没事吧?”
“没有事。”
她看上去,可真不像没有事的样子。
如果叶禾不愿意多说,纪璇也没有问。
“对了,礼拜六是我的生日,你要来吗?”纪璇忽然拿出了一张小卡片,“我家的地址就写在上面呢。”
叶禾有些惊讶地接过,她这是,被邀请了吗?
“不来也没有关系,反正,我已经把邀请函亲手给了你。”
“是朋友,所以才能去的吗?”
纪璇整理了一下头发,“当然,你可不止是我的室友那么简单啊,毕竟咱们也是同患难过的,革命友谊啦。”
叶禾抿抿唇,明明心里是暖暖的,鼻子却有些酸酸的。
是朋友才能去的,是朋友,真好。
**
她这几天的心情好像不错,别墅里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就别提陆齐言了,但他从来就没问过。
有时候,他对叶禾冷漠得出奇,可以丢在一边不看一眼,完全做得到不管不顾,但又不允许别人动她一丝一毫,发起狠来,差不多快要把她生吞活剥。
矛盾和极端的结合体,黎末说,这种人就是很可怕的,千万千万别惹到他。
叶禾一直记得那个妖里妖气的哥特式女子,也一直记得她说的话,当然,还有她在她胸口留下的一个刺青。
其实,看久了....好像也就习惯了,黎末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