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里,惶惶往后退。
“小妹妹,过会儿忍着点,我下手有分寸,不会太疼的。”
黎末拍了拍叶禾的脸,黑色的指甲油上镶嵌着碎钻,一闪一闪,寒气逼人。
她张了张嘴,未发出一个音节,就被几个女人压住了四肢。
“你不要乱动噢……否则过程会更麻烦一点……不然我真的不保证不会出血的。”
叶禾的身体变得很僵硬。
陆齐言倚在窗台上,点了一支烟。
衣服被卸下去,露出一片姣好洁白,刺针穿透肌肤,她紧紧地攥着沙发,十根手指紧紧地蜷缩在一起,疼……
“别哭啦,又不是什么酷刑,只是刺青而已,好多人身上都有的呀……”
黎末的声音传了过来,她带着口罩,低头,正忙着手上的活,感受到叶禾忍着眼泪的哽咽,连眼睛都未曾抬过,只是很随意地在劝她看开点,这又没有什么。
印记一旦被标记上,身体就好像不在是自己的,被破坏,被占据,被侵略...委屈,不甘,想哭又没有力气哭出来。
叶禾攥得更紧,不知不觉,手底下是润漉漉,皱巴巴一片。
“陆齐言很恐怖是不是?”黎末轻笑着,凑在叶禾的耳边说道,“他比我可阴暗多了……”
“你千万千万别招惹他……他从十八岁开始就....,根本就没有良心的。”
她的声音继续萦绕在耳边,缥缈而鬼魅,“你知道当时他干掉的是谁吗?一个……”
“当时我们被关在同一个地方,还是他带着我跑的呢……”
黎末竟笑得有些扭曲,叶禾形容不出那种感觉,她只觉得毛骨悚然。
“再等等……别乱动....”她在她的胸前吹了一口气,“马上就好了。”
黎末刺下一个“言”字,陆齐言的墨,这也是他的意思。
“你看,所有属于他的,陆齐言都会打上自己的烙印,包括你,可怜的小妹妹。”
黎末拍了拍她的脸,起身,大功告成。
叶禾浑身都冷透。
她后知后觉,这才觉得胸口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疼到眼泪一直往下落。
“我走了,这座别墅可真冷,我不想在这里待太久。”
一根烟早就吸完,陆齐言淡淡地开口,“门在那边。”
待黎末带着她的人离开,叶禾依然瘫软在沙发上,直到他靠近,沿着沙发缓缓坐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