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没有宣布规则之类的,涉及到恩怨的私斗,能保持理智不当场展开就(tǐng)不错了。
所以这场比试的结束完全是看比试双方想如何结束。
其实木诚安要云惊蛰死的决心并不大。他正乐呵呵地在享受素绾的按摩服务。
云惊蛰受了大长老一掌,就坐在台下休息。
深秋的夜晚凉风习习,她穿的衣衫稍显单薄了些。
白甄过来关心了几句,终究想不出其他的,说了声谢谢就离开了。
狐襄扛着古琴砸死木诚安被计划被白甄强行终止,他被揪住耳朵牵出了传道院。
这时荼隐才进来,她凑到这边,全然不知大家在看什么(rè)闹。于是她把疑问抛给了云惊蛰。
“哪里没有(rè)闹可看啊。”
荼隐云里雾里的不知所以,陪着她发了一会儿呆。突然袖子被人扯了扯,荼隐一见到来人,会心一笑就离开了。
“你是在护着狐襄吗?”
在洛乾发出声音的前一刻钟,云惊蛰就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感觉,就好像(shēn)后多了一块盾牌。两人明明保持着一步的距离,可是当笼罩在洛乾高大的影子里,她就觉得安心。
他们这边没什么人——那些人大抵是不敢过来,包括季子淳。
“倘若他们知道了狐襄参与了之前傀儡门弟子的谋杀,他们会怎么想?”
“可是荼隐不是帮你销毁尸体么?”
“荼隐姐姐不能杀人的,她是桃花妖女。”云惊蛰苦笑,“当时我是坚决表态自己强迫了荼隐。”
“不管怎样,我相信你,那两人跟你无关。”
“怎么会呢?他们若是侵犯到了我的利益,照样必死无疑。”
云惊蛰淡淡地瞄了木诚安(shēn)旁黑衣女子一眼,“木诚安的计划赶不上变化,还没等实施,自己的棋子就先后挂掉。你说他惨不惨?”
洛乾走近些,将她的头发撩到脸侧,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