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过,不管是初春的小雏菊或是秋日的赤线金珠都能在一层轻薄的透明帘布后相隔而望。
看到亭亭微闭双眼吸嗅着走过来,玲姐姐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招手,“小亭亭,过来,过来。”
亭亭应声小跑着过去,接过玲姐姐手中的一块橙红色的绣囊,一阵暗香便甘萦到了鼻腔。虽然她的手脚都透着不好意思,但神情却是十分的欣喜,“谢谢你,小玲姐姐。”
“不客气哦。我家后院的桂花花期比正常的偏晚,现在做出香囊可以让小亭亭的整个冬天都是香甜的哦。”
“我会好好珍惜的。”
亭亭向她鞠了一躬,又结结巴巴地认真道,“周末我会来给姐姐帮忙的。”
玲姐姐忍俊不禁,左手半遮,另一只手连忙摇摆着拒绝,“不用,不用,我只是单单地想把它送给你,你这么客气的话,以后我可不敢再随便送你东西了啊。”
亭亭对于花街大家的关照心存感激,但她每每心意难平,总会在空余时间去给大家帮忙。这样一来,大家又会忍不住心怜她,经常在她放学回来时,塞些点心或是多余的菜品。这样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哦对了,明天来我家吃桂花糕,不许和我客气喔。”
“嗯……好。”
亭亭谢过玲姐姐,看着她纤细但忙碌的背影,吸了吸鼻子,转身离去。
可仅仅迈了三步,在花店与下一间店面交接的夹道中,有一个陌生的味道就凌冽的穿过桂花甜香,陡然而出。
这里是花街中为数不多的一道天斩煞。
亭亭好奇地朝里看了看,昏暗天空的仅剩光线大约是抵达不了此番蔽处的。明明白天的一段狭窄小路,她却一眼看不到尽头。
忽然,亭亭好像听到了一阵细微的呻吟之声,吓得她浑身一颤,后退两步。惊慌失措的她想要求助花店的玲姐姐,但姐姐已经收拾完毕进了屋。
低头看着脚尖,亭亭镇静片刻,想着无非是一只受伤的猫或狗,于是下定决心走了进去。
大量湿烂的废旧木条胡乱堆砌在墙角一侧,让她一再地小心翼翼。因为看到那些木材上的铁钉斑迹锈落,略有反光,歪歪曲曲的,很容易钩住蹭坏她的裙摆。
走过木条堆,亭亭终于能看清此处的尽头,只是一面露出红砖的墙壁,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
等到她轻舒一气,准备转身离开之时,一个突然的滚烫温度却让她下一秒喊出了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