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道,“无耻!”
萧赫懵了,他握紧了手上的盒子,气恼道,“慕长欢你说清楚,本王怎么就无耻了,你是王妃,难道不该给本王生孩子吗?”
慕长欢转过头去,面红如血道,“生孩子归生孩子,可你将这种东西拿到我面前来,就是无耻!”
萧赫:“……这不过就是白府医调制的补药。”
他试着解释,慕长欢再也忍不住,回过头怒瞪了他一眼,“去你的补药,这分明就是不正经的东西,王爷要用自己用去,我打死都不会用!”
听到这里,萧赫总算听出些许不对。
他望向慕长欢,一脸的惊愕,“所以,这根本不是什么助孕的补药?”
慕长欢心里还存着气,冷哼了一声,咬着牙道,“这是助兴的药。”
萧赫:“……”这下,真的误会大了。
他尴尬地扶额,别过头去,半天都没有说话。
慕长欢见他这副模样,也明白过来,感情这位主子爷根本不知道自己拿的是什么东西?
两人别扭了好久,萧赫才将盒子扔在桌上,看向慕长欢,道,“是本王的错,方才让你受委屈了。”
慕长欢懒得搭理他,自己上床,贴着最里端睡了。
萧赫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压着想掐死白府医的冲动,也跟着上了床,一把将慕长欢捞进怀中。
上次慕长欢做噩梦的样子吓坏了他,他现在根本不敢只留她一个人入睡,尤其是夜里。
不过第二日一大早,他前脚刚陪慕长欢用完早膳,后脚就让人将白府医拎进了书房,冰冷的隼目如利剑一般直射向他。
白府医被自家主子看得一头雾水,闷头想了许久,都想不出自己哪里做错了,只能壮着胆子问,“王爷气色如此差,可是昨日的药有问题,王爷受累了?”
萧赫何其聪明,他怎会听不明白白府医的意思,当即铁青了脸,道,“你那一盒子的药,是给本王准备的?”
“是啊!”白府医承认得坦坦荡荡,磊磊落落,顿了顿,又絮絮叨叨地道,“不过看王爷现在的样子,那一盒子药的药性只怕有些烈了,为了王爷的身体着想,老奴回头再调制一盒略温补些的,王爷既可尽兴,又不伤身子。”
萧赫听白府医一句一句地说着,宽袖下的拳攥得咯嘣作响。
嗬!感情昨夜欢欢是会错意了,白府医分明是冲着他来的,非但怀疑他不能人道,还怀疑他用了药也不行!
是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