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不可忍!
“褚章!”他没再给老头子絮絮叨叨的机会,直接打断他,叫了褚章进来。
褚章进得门来,恭敬地拱手道,“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白长德对本王不敬,将其带下去,扔进训练场,一个月!”
训练场,可是王府所有侍卫和下属的噩梦。
白府医自从在前任主子手下弃武从医后,就再也没有涉足过这个噩梦之地,现在听萧赫要将他重新赶回去,一下子白了脸,膝盖一软,就要跪下。
可触及到萧赫示意的褚章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拖着他就朝外走去。
听着白府医不断哀求的惨叫声,萧赫的心情终于好了些许。
而接下来几日,萧赫就像是要证明什么一般,一直在“辛勤耕耘”。
慕长欢日常都是扶着腰进书房看医书。
转眼,一个月就过去了。
两个人的两月之约已到。
萧赫满心忐忑,他已经打定主意,就算毁约,也要留下慕长欢。
而慕长欢,这几日正在攻克一种金针刺穴法,若是她能够将其练得臻入幻境,再佐以她的鲜血做引,那么假以时日,萧溶溶身上的病症是可以痊愈的。
近些日子,她有时间就在书房坐着,根本没想到怀孕这一茬,直到萧赫带着脱胎换骨的白府医来到她的面前,她还是没想起来,反而疑声问道,“王爷怎么将白府医带过来了?”
萧赫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勾唇道,“你忘了,我们的两月之约到了。”
这四个字一出,慕长欢总算想起了什么。
她动了动眼珠子,有些不舍地朝萧赫看去。
两人四目相对,慕长欢眼中有情意、有试探,更有挣扎,她目光复杂,怔怔地看了萧赫很久。
她知道,萧赫待她很好,她跟了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吃苦,只是她,从未想过嫁人,她另有梦想,那是做他的王妃,一辈子都不可能实现的梦想。
萧赫也在看着慕长欢,他的心狠狠地揪起,他在期盼,期盼她主动说一句留下。
可是直到最后,她也没有表态。
就在她歉疚地移开目光的时候,他看懂了她的心。
她感激他,但却不爱他。
他不愿意为了他留下。
一瞬间,萧赫的心脏像是被豁开一个巨大的口子,呼呼地灌着凉风。
他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没有倒下,依旧挺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