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找了些商店买了要用的东西、吃的东西和几大箱矿泉水,开车三辆车子又往工地去了。
我们这辆车上坐着谢老板,司机,张金贵和我,我犹豫了半天,模模糊糊地把昨晚听保安说那些事情当成故事说了。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哈哈。”我没有半点笑意,偷眼看到他们的表情都严肃了起来,司机开车的路线突然也靠马路中间了。
“小孙你是听谁说的?”谢老板问道。
“昨晚那家旅店的保安。”
“一个保安都知道……艹泥马!”谢老板突然重重地锤了一下车门。“我就说这个工程怎么这么容易就拿到了,业主还不怎么管,原来它玛的有这么个说法在!”
“老板你之前没听说过这些事情?”我有些惊讶。
“它玛的谁会来跟我们这些外地人说这个!”谢老板恶狠狠地说道。
不过金钱迷人眼,估计就算有人告诉他这个地方不干净,真的出事之前他也不会相信。
换成我是县里的人,估计也就把这个事情当成是个奇谈,笑过之后也就算了,不会真的以为这个地方就有什么不妥。
不过业主项目部的那些人估计是有想法的,只是被逼着没办法硬着头皮来做业主代表,不然也不会真的就把工程这么放羊了。
谢老板骂了一阵,也没有心思再骂了,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说道:“这个事情别再到处说了,没意思!就我们四个知道也就行了。”
估计是怕好不容易聚起来的人又都吓跑了。
“是!”我们三个都老老实实的答应了。
路过水源的时候,之前留下的一片狼藉也都还在,甚至于,监理他们的车子也还停在路边,只是被推到了路边的一块小平地上。
那种寒冷而又阴郁的感觉又回到了我的身上,车上的其他三个人脸色也都阴沉了下来,一想到泡着尸体的水我们足足喝了两天,我就一阵阵的反胃。
但我悄悄用天眼看去,却发现那东西所留下的邪气很轻微,淡的几乎就像是空气中的一点点烟雾,这或许证明了吕大师的判断到目前为止还是正确的,多多少少也让我悬着的心落了一点儿下来。
终于到了项目部,谢老板给大家分配了一下任务,让他们上山,又留下两个人看着项目部,就跳上车继续往前,我们一起到了河尾村。
村子里也是一片萧条而又悲凉的气氛,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哭,我猜想应该是张富贵的家人。
张大力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