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到了花婶的模样。和朱雀形容的不同,花婶的样子又有些变化,她整张脸被那种鳞片覆盖,密密麻麻的。除了勉强呼吸的嘴,就连眼帘上都挂着鳞片,还要睁不开了。
“那你告诉我,这是报应吗?这是我们花家的报应吗!”花三姐一心想要遮住旁人的目光,不让他们用猎奇的神情去看自己的娘亲。可是她知道遮不住的,即便是眼前这两个人,她也是无能为力,更别说那些虎视眈眈想要把东西夺走的人。
“你娘生了什么怪病?”韩遂直接问她,“需要把别人的皮来救自己,于心何忍?”
花三姐抽了一口气:“原来你们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应该是去见过那个妖物了。”
“你以为什么人都见不到它吗?还是说,见过他的人都死了,你爹又是怎么死的?”韩遂倒是不惧怕花婶的变化,上前弯身要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整个人翻转过来。他的掌心被锐利的东西刺得发痛,他才意识到花婶这个人,从脸到身体,应该都有了巨大的变化。这种变化,是自己,是家人无法面对的。
“我想把这该死的东西还回去的。可是怎么也脱不下来了,我用了什么办法都脱不下来了。”花三姐像是中了咒一样,不停反复的念叨着,“她穿上去的时候还挺好的,我以为她会好的。没想到变成这个样子,我后悔也来不及了。我爹是怎么死的?我爹当然是被人杀死的,被别人杀死的!”
“知道凶手是谁吗?”韩遂不理会她的发疯,沉声问道。
“我以为是穆望春,看样子不是,他不知道我爹死了。”花三姐努力地想要把韩遂的手抽开,“你别碰我娘,她不是怪物。”
“我要带她走。”韩遂也没有丝毫的隐瞒,“带她去树林,兴许还有救。”
“凭什么,我凭什么相信你!人人都想要她身上的这件东西,你呢?难道你不想要。”花三姐面露嘲讽,冷笑道,“多少人,表面上说得好听,谁知内心污糟的一团。阿霜在天秀镇住了这么多年,从未出过镇。你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这样好心帮她,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韩遂不怒反笑,问道“我倒是想听,你知道什么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则盗。”花三姐一心要拉拢夕霜,见她始终站在那里不吭气儿,并没有被自己说的话打动,更没有要与她站在同一战线,“我问你,阿霜,你相信他的话吗?他从哪里来的?什么身份,说了个名字给你,你就跟着人家跑了,你怎么还这样傻!”
夕霜站在原地,不为所动:“我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