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愣,镇上还有个祠堂。
“有什么古怪吗?”夕霜回头问道。
“天秀镇镇上,除了祠堂,是不是还有个镇长。”韩遂越发觉得这地方与凡人地界实在过于相像,修灵之人哪里还需要这些东西!
“我当初住进天秀镇的时候就有这个地方了。祠堂,我娘说,不管信不信,敬畏排在第一。别人相信的,我们不要说是错的。”夕霜松开韩遂的手,站在祠堂门外,面前几扇门紧闭,里面隐约飘出不算难闻的烟火气。
“祠堂里供着什么?”韩遂又问道。
“一些写着名字的牌位,我是不认得。”夕霜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悄声的,绕到祠堂后面,“三姐以前带我来过这里。她说小时候被爹娘打,她害怕又不敢去其他地方,就躲到这里。后来小弟也喜欢这事。你在树林里,见到小弟他们吗?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韩遂摇了摇头,树林里,目力可及之处不过身边两三尺的距离。他看不清太多,或许还有人在里面,在里面未必是好事。
夕霜的手按住后门,脸上分明有些紧张。如果三姐不在这里,他们连最后的一丝希望都没有了。
门,悄悄地从里面打开,露出花三姐疲惫不堪的脸。她显然听到两人的对话声:“我在想,如果有人会想起,就会找到这里。而你就是那个人。”
“你娘呢?”夕霜记得朱雀说的话,花婶的这个样子变了,变得可怕。原来花婶才是最大的关键所在。
“我娘在里面,你们最好不要进来。”花三姐轻轻笑了一声,“这话应该不管用,当我白说这一句。你们都到这儿了,怎么可能无功而返。”
韩遂有些不喜欢她的态度,夕霜无求回报,来回奔走帮忙,得到的不是信任,而是猜疑。假如没有猜疑,花三姐就不会带着母亲离开。假如没有猜疑,假的骨灰包里,藏掖的东西早该让夕霜看个究竟。
“你骗她也骗的够久了,该是看到真相的时候了。”韩遂看似毫不使劲,轻轻一推,把三姐推到一边,后院的门开得更大,里面的烟火气吹出来。韩遂深吸了口气,除了烟火气,里面还有不寻常的味道。
“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会这样,你以为谁会愿意像丧家犬一样躲到祠堂里来!”花三姐盯着韩遂的背影,咬着嘴唇说道。她更没有夕霜的好命,突然出现个知心的男人,还一心在帮着护着周全。
“我相信你说的没有办法,但是你不该骗她。她是一心想对你们好的,这样的人很少了。”韩遂大步跨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