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云斋这边因为偷看到映霞居的事,苏锦瑶有些隐隐担心,倒是康敬兰不拿这事当回事。
“是映霞居的人自己手脚不干净,你怕个什么?”
苏锦瑶依偎在康敬兰身边,把玩着手里的帕子“要真是杜鹃手脚不干净还算好事,可杜鹃伺候二娘子多年,简直是心腹一般的存在,要说她背信弃义偷映霞居的钱财,我有些不信。”
的确,康敬兰也不信。
“但说到底那钱是由她带走的,就算是你父亲和你祖母知道了,二娘子随便拿她出来顶了罪,咱们照样收拾不得二娘子。”
康敬兰说的也是实在话,抓贼捉脏,但只捉住杜鹃一个脏不算,就凭曹千怜那将黑说成白的本事,怕是当场捉住了她的脏也会被她化险为夷。
想到这儿她赶紧劝女儿“这事就到此为止,有什么事你也别插嘴,我怕掺合进这事伤了你。”
苏锦瑶点点头“女儿知道。”
冬天冷的速度就像是突然之间,几场雪过后邵清儿就不来了,说是回邵家下马车的时候路滑摔伤了腿。
这病假请的和苏玉瑶苏惠瑶也是如出一辙。
邵清儿的父亲是典型的宠妾灭妻,苏耀与他比起来那都没得看,只关心嫡女绍汐儿和邵言儿,对邵清儿这个庶女根本没正眼瞧过。
不然也不可能只将她一个庶女送来苏家上官学了。
自然了,她摔伤了腿这事真假难辨,邵家也无所谓她的学业,不想来就歇几天,反正他们不在意。
邵清儿不来,乔澜也没了平日说话的伙伴,苏惠瑶一心扑在盛常煜身上,给他送过两个荷包都被拒收了,后来又绣了个带他名字的帕子,让侍女趁其不备塞到他的书盒子里,好不容易等他从苍柏阁出来,到棋桓斋接两个妹妹下学,将书盒子放在桌子上,可小蝶还没来得及塞就被盛桂言看见了。
盛桂言看见,那盛桂芝是肯定知道的,帕子是塞成了,没等小蝶收回手,就被飞来的书本砸了个措手不及。
“好你个贱蹄子,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哪学来的规矩?”盛桂芝指着小蝶骂道。
要不是苏惠瑶连忙出来阻拦,怕是小蝶这次过不去了,定会被告到苏耀那儿去。
帕子是被装在书盒子里带走了,可第二天苏惠瑶就在棋桓斋的廊前雪地里看见了那帕子,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盛桂芝干的。
就这样,她一直心里憋着气,对乔澜也没好脸色。
至于苏玉瑶,因为这段时间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