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这事做的让人摸不清头脑,别是揣了私心在映霞居中偷钱的吧?”苏锦瑶走后,苏浅瑶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苏韵瑶倒是另一种想法。
“一袋子的银钱,那得是多少?哪个做侍女的能接触到那么些?更何况是瞒着主子带出去?就不怕主子发现钱没了怪罪?我瞧着不像是杜鹃执意如此的,更像是二娘子安排的。”
“那到底是什么事呢?”苏浅瑶一头雾水。
“咱们现在寻思这事那是瞎子扶着盲人走,没有头绪的,倒不如静观其变,看看映霞居还能弄出什么声响来。”
当夜,苏耀又与曹千怜同寝的,到了映霞居。
苏韵瑶从璃笙打听来的消息中听说,苏玉瑶病的起不来了床,苏惠瑶在床边侍奉着,又是洗帕子又是喂汤药的,把侍女的活都抢了去。
“奴婢是向映霞居二等丫头淑烟那打听来的,听她说端着汤药进去时听见三姑娘咳的声音都变了,主君心疼的眉头紧锁。”
苏韵瑶没看璃笙,正用勺子搅着一碗汤羹,但她却是把璃笙说的话听进去了。
“三姐姐身子一向不错,除了二娘子说我还真没亲眼见过她哪次病了,如今突然病的起不来了床,肯定有问题。”说完,苏韵瑶仔细想了想,将勺子放在碗沿边“对了,明儿舒学究来给我们授课,三姐姐她们别是不想上课才装病的吧?”
“姑娘这么说倒是有道理。”璃笙拿起了椅子上堆放着的衣裳,一件一件抖开挂好,边忙活边说“只是淑烟说那病像是真的,三姑娘的小脸一直没精神,她的性子姑娘了解,装不了那么像的。”
确实,要让她装半个钟头,她肯定装的下来,但要是时候久了,她的破绽就都漏出来了。
这点她就不如她亲妹妹苏惠瑶,苏惠瑶若是装病,能装的十分像,非让苏耀心疼死不可。
“我在外祖家住时,有个妈妈贪懒不干活,怕有人问起就买了一包咳嗽的药,那药会让人猛咳不止,但对人身体无害,听说药方中还掺了很多补药呢。”苏韵瑶想起了这事,当即就说“二娘子为了复宠,自己卖惨是必须的,但若真心想重拾宠爱,还得让父亲心疼两位姐姐才是。”
璃笙点点头,并未多言。
第二天,映霞居的那两个,一个请了病假,说是病倒了,一个忙前忙后的照顾着,整宿整宿的没睡,一派姐妹情深的模样。
舒学究听见映霞居来人传话后,无奈的摆了摆手示意她走,喜鹊离开棋桓斋后,舒学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