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实在是太小了,小到说董难,甚至是登楼底境的修士,就可以称雄称霸,无敌一方。
“老前辈,既然休息好了,那么我就不喧宾夺主了,您是这里的人,怎么解决这件事,还是由您来决定吧。”
老者呼吸之间胸膛中隐隐有罡气呼啸,如风擂鼓,向前面疯狂呼喊董难的刘岩望了一眼,范仕叹气道:“今天让你牵扯进来了,是老夫的错,连累你了。”
从卖炭的贫苦人,到如今归隐山林,曾经镇西城赫赫有名的十魔之首,攥紧拳头的范仕与董难擦肩而过,一步一步向前方走去。
跪在地上的刘岩已经嘶吼的没有了力气,他双目通红的看着他处心积虑想要杀掉的老者缓缓向他走来,本来认为胜券在握,现在却落得如此下场的刘岩失神喃喃道:“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的…”
耳边的“吱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那种鞋子与雪摩擦的声音让刘岩浑身发颤,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低头一动不动的男子咬紧牙齿,猛然抬起头,怒目喝道:“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
与这位镇西城土皇帝之间的距离按照往常来说,范仕只要抬腿两三次就可以走到,但是这次,这位在拳意上让董难大为感慨佩服的老者却走的极为缓慢,不急不躁,像是养尊处优,在自己花园里逗弄花鸟的老人,慢悠悠的走到刘岩面前。
双目瞪的溜圆的刘岩颓然的将头耷下,茫然摇头,“杀了我,你会后悔的,你们会后悔的,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既然你贪财图命,怎么又贪生怕死了呢?”
以范仕为中心,拳风四起,有罡气吹开城隍庙的风雪!
老者一掌放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就连董难都以为老者要一拳结束了刘岩的性命,就更别说那些已经茫然无措的将士了,只不过随着范仕一掌按在刘岩的肩膀上,所有人都费解,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一只手按在刘岩的肩膀上,没有随意的打杀刘岩,用胸膛真气拳罡震退风雪的老者声音洪亮,面对着刘岩的麾下,范仕朗声道:“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当年韩家一事,是因为没有人敢出头,没有人敢对韩家的所作所为说不,没有人敢出来主张公道,所以有了十魔的范仕,我今天就想问上你们一句,你们悍不畏死的冲上前,拼上身家性命也要听从刘岩的吩咐,为什么?”
前方黑压压的一群人默不作声,没有人开口回答,范仕脸上渐渐有了怒意,脚掌向前一踏,老者面前狂风大作,吹的那些铁骑不得不扬起前蹄,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