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非死不可的地步。
“剑仙驾临镇西城,我招待不周,此为罪一,冒犯剑仙,对剑仙出手,此是罪二,我......”
“有眼不识泰山?”
董难打断了刘岩的请罪,环视着这一片狼籍,轻声道:“不就是遇上了我,让你没能称心如意么?”
“请了这么多罪,难道你没发现,你的贪心和对人命的漠视,才是你最大的罪状吗?”
“是是是,剑仙大人教训的是,是我贪心,是我目空一切,剑仙大人,我愿意悔改,我愿意弥补,恳请您给我一次机会!”
风雪中多了一丝剑气,董难手里的两把长剑似随风消散。
背对着刘岩,董难在人仰马翻的断壁残垣中向后走去,让跪在地上的刘岩心中一喜,只不过本以为逃过一劫的男人在听到少年开口后,整个人如坠冰窖。
“悔改?从开始到现在,你有很多次机会可以收手,可是哪一次你回头了?”
“弥补?你拿什么弥补?”
哪怕范仕和他已经收力留情,但是经过这么多轮战斗,城隍庙内外已经倒下了很多人。
再也站不起来的人。
相信这么悍不畏死,一波又一波冲上前的人中有很多贪婪冷血的人,但是董难相信,其中一定也还有复杂彷徨的人,只可惜军令不可不受,遇上了这样的将军,枉死于此。
眼看着董难一步一步向城隍庙走去,似乎猜测出了董难的想法,刘岩焦急中连身子都没有站起来,在雪地中跪地向前,声嘶力竭道:“剑仙大人,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啊!”
只可惜他面前的少年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董难站在号称镇西城十魔之首的范仕面前,问道:“老前辈,可是缓过气来了?”
在董难被女子的法宝罩住后从盘膝而坐变成站立姿势的范仕点点头。
望着这个年纪不大,实力却犹在他之上的董难,老者笑道:“好小子,藏的够深,原来还有这样压箱底的本事,怪不得这么胸有成竹。”
董难摇了摇头。
在南信国里,以董难的修为境界来说,他确实可以大摇大摆的横着走,因为就算是南信国的第一人,国师文秋也不过与他境界相当,同是登楼二境罢了,就算是文秋坐镇皇城,占据天时地利人和,但是境界也不会提高太多,顶多就是三四境左右,跟与众多凌虚境交过手,甚至能让登楼顶境感觉到危险的董难一比,实在是相差甚远。
或者说,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