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紧,所有修士进来贺寿都要一探再探,务必保证没人能够进宗。”徐家老祖思虑片刻,立即下命令吩咐道。
眼瞧着两人兵分两路飞奔出去,徐家老祖心底的困惑也没有消失,反而越加强烈了些。
此时的他哪里还坐的住,心中的喜悦也消去了不少,立即转身飞奔出去,前往祠堂,先是跪拜一番,道一声“得罪了”。将堂后面的和服取来换上,又取出一块翘板,取出一面盒子,这才心里宽松一些。
心想有了这些东西,自己这道灵觉也该消去了!可转念一想,前无征兆,这灵觉怎么来的,莫不是结丹道人。
只这决定还没转动就被掐断了,只是不想也不行,这种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两个时辰过去,良辰已到,族口宾客满盈,人声鼎沸,可也哄闹不已,对于徐家突然将人拦在外面皆是不满。
徐族弟子也纷纷出来表达歉意,不敢生气。
有修士一边指指点点,但到底满意徐家族弟子的态度,声音倒也渐渐小了去。
韩辰就混在这么一群人里面,他的精神气头不好,眼睛深处时而暴戾,欲要毁灭,时而冷静,睿智非凡。
他张了张口,这种十分平常的动作,在他做起来却有些青涩,音线也是沙哑,有人离得近了看清楚里面的舌头被剪去了一半。
不禁面露嫌弃之色,在他们想来,修真者有气节,不能随意被褥,否则留下心魔,终生不能前进,不禁猜测韩辰这种修士多半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才受此等侮辱,纷纷远离,倒也免去了韩辰和生人待的奇异感觉。
将暴戾情绪压制,精神恢复,韩辰默默地打量着四周的修士,独自一人,仿佛孤僻的流浪人。
徐家竟然有这么大的面子,能有这般多的筑基散修前来贺礼,还不知其他家族宗派的会有多少。
韩辰摸着手臂上那些已经浅了的痕迹,面容上狰狞又一闪而过,忽然天外飞来四道白虹,光华一敛后,显出了四名白袍修士。
四人仙风道骨,容颜飘飘,是水源宗的修士。一见到这些人,徐家族前平地上的散修一阵激动,更有人低声说道。
“瞧,那左边的两人是徐娇和徐镇,旁边的两名是灵虚子和唐山,四人皆是水源宗长老。”有见多识广的筑基散修缓缓道来,神情有些复杂。
也有修士面色不忿,为何同位筑基真人,对方就有优先权,自己却要在门口等待,实在太不公平了。
和他一起来的虽同样面色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