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徐家镇显得异常热闹,徐家老祖三百寿诞,作为徐家唯一的假丹修士,年纪活得悠长,威震四方,再加上族内有两名筑基真人是水源宗长老,前来道贺的人特别不少。
徐家族长徐又为可谓精神抖擞,满面红光,便是见着了任何人都是一脸笑意的回复,这让见识了族长威严的众弟子,大都受宠若惊。
徐家的这些晚辈更是不敢马虎对待,尽皆卯足了劲头,要在宗族面前表现一番。
而这位老祖在转了一圈徐家族后,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在几位晚辈的陪同下,进了族内的正厅。
他细眼瞧着凳椅上面都惊心的安了椅子,笑的越发温和,瞧着那右方自己的曾孙子,笑眯眯的道:“雷儿,水源宗的贵宾还没来吗?不知徐镇徐娇有没有通知。”
“曾爷爷放心,徐叔早有通知,这次灵虚子前辈和唐山前辈都会来。”那名被他看着的年轻男子立刻轻声回复。
语中的温情深深,可见往日里徐家老祖和他十分亲切。
他道完,还见到曾爷爷的眉头没有松懈,便背着曾爷爷的眼光,掐了掐身边之人,他身边的是徐家族长的后背徐松,长得人高马大,被这一掐后,立刻说道:
“就是,老祖放心就是了,有徐镇叔叔和徐娇姑姑在水源宗内任职长老,那些水源宗的前辈也不会不给面子不来的。”
瞧着俩人的小打小闹,徐家老祖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也不揭穿,语气有些沉重:“我也不是担心水源宗两老会不会来,不知为何寿诞越近,就越有些心神不宁,仿佛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这种感觉还是他三十岁那年筑基时出现过的,被生死仇敌偷袭,险些死亡,但远远没有这次来得强烈。
两名弟子面面相觑,修为等级不够,对于这种感知越低,不晓得老祖说的是什么大事。
他们眉目勾搭商量后,由徐雷出面小声问道:“曾爷爷,您也了解,我徐家这些年做强做大也有几大家族环伺四周,曾家一族、萧家一族,尤其是后来曾家老祖用尸体的办法晋级假丹境界,比普通的假丹修士要强上不少,便更不可一世了。莫非您的疑虑便是来自这两家?”
徐家老祖摇了摇头,直接否决道:“不对,曾家和萧家虽然能和我族分庭抗礼,但三方各自为家,而且两族筑基修士加起来才比得上我族,根本不能为我族所祸。”
两人面面相觑,禁了声,不知如何回答了。
“不论是否两族之祸还是外害,吩咐下去,我族外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