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苦笑一声,无可奈何地连连鼓掌,道:
“好!好!到底不愧前辈老师。有创意!真有创意!”
小蒋还摸不着头脑,不知他们在脸盆架那儿捣什么鬼,凑过来傻问:
“你们转着圈子看什么呀?”
“看跟关监房里一盆同样的水嘛!”朱品声指着脸盆说,“这就是镜子,也能镜像自传!”
小蒋吓得一个愣怔,舌头吐出老长:
“妈呀!连水都变成他的间谍了!这世界上还有安全地点吗?”
他还是有相当想象力的,由此及彼,马上想到砚台边泡笔的“笔洗”也会暴露情况,又想到墙上挂的螺号会替关监传送声音,就是那俩简单的笔筒也可能成为隐蔽的音箱。
他把这些全收集起来,也不管是什么材质、什么做工,一股脑儿全扔到外面草丛里去了。
关监的本事之大令他们极度吃惊。年轻人们再不敢小看,只好全心全力地做着答应过他的一切:白天紧张备战,晚上就加紧练功,为击败卡拉汉人后,北上突击飞船做好准备。
白思孟很希望能借爬裂口遇险这个由头,要沈关监把小空间置换的全套本领教会自己。
“到时候自然会告诉你们!”关监不经意地说,“先把你们该干的事干好。”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你们启程北上。”
“在那之前呢?”
“一个字也不告诉!”
“那我就不问小空间置换,问点别的行吗?”
“什么别的?”
白思孟就把金老道变出一座假的老仓城的事情说了。
“你说完了?”
“说完了。”
“说完了我走!”沈关监起身就要拉门。
“您不告诉我他怎么变的?”白思孟急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沈关监歪着头反问。
“因为……因为——”白思孟不知说什么好,”因为您管我借船呀!”
他脱口而出。
关监感到有趣。
“那么我要是不告诉你,你就不借给我了?”
“那哪能啊!不过——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呀?”
白思孟涎皮赖脸。
“那船自然还是个船,只是……嗯,有好有坏……嗯,坏嘛,自然不会有多坏,只是……没那么好!”
“呸!”沈关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