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喝,一把将他拽了进去,往地上一放,说:
“啧啧,好重!原来是一对双,一起弄回来了!”
白思孟张口结舌,只见眼前景物飞速变换,瞬间又由光明进入了晦暗。
一定神,他发现自己已又躺在了都督府书房的地板上;依偎在他怀里的,是朱品声那张神色恍惚的脸。
她抬眼看了又看,轻声问:
“小蒋你把我们拉过来了?”
小蒋正弯腰俯首,极其关切地看着他们。听了朱品声的话,他有些张口结舌,末了惭愧地往后一退,急忙说:
“不是我!不是!是——”
白思孟也知不是他,不是不相信他那铁甲拳的力气,而是不相信他能捣破那没秘诀就是拿原子弹也轰不开的空间分界!
那么,这应该是……
他心尖一颤,歪过脸来一看,果不其然,沈关监背靠书桌、交叉着膀子,正冷笑着看着他俩。
在他旁边,站着那位葛达老兄,壮实得跟铁塔一样,还在使劲活动刚才因用力过猛而弄疼的右臂。
“沈老师!是您把我们救出来了!”
白思孟长出一口气,下巴颏儿向里一缩,似乎要低头认错,却又不想显得过于可怜。
“我知道,只有您……”他喃喃地说,尴尬极了。
一心想打探老师的机密,不给看也要看,没想到差点把自己葬送进去!他自知罪过不轻,并不希冀能得个从轻发落,说这一声,只纯粹表示一下感谢。
“我把你们逮出来了!”关监声色不动,却字字清楚地说。
不承认救,却强调说是逮;人救过来了,也不稀罕对方感谢,他的生气不满之意在此表达得十分充分。
“我们只是想看看他们还活着没有!”白思孟仍试图自我辩解,当然是想避重就轻,“好几天都没见您给他们送吃的,我怕他们已经……要是那样的话,这书房就不好呆人了。”
“我是那种丢三拉四的人吗?”沈关监冷笑一声,“问完早就带了他们出来,你们还在做梦呢!”
“啊?真的?”小蒋吃惊地问,“问完就出来了,我们怎么没看见?唉,真是!是我们自作聪明了。那您怎么又返回来了?”
“我不是有东西没拿完吗?算你几个小子运气,我赶回来得正好!不然的话,就像那封神榜里的申公豹,他们两个只怕要在这北海眼子里塞上一辈子!”
四个年轻人毛骨悚然。
这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