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水,见我们船来,便许多人推动铁滑车,冲破木板,在水中一翘一冲,便把我们的座船打穿。我们吃亏就在离岸太近,稍远些就不怕它了!”
“那这烟火又是哪里来的?”白思孟问。
“那是滑车冲角里还藏有硝磺柏油,撞后一浮起,药捻便点了火,便轰然大烧起来。这样的引火物,甬道里还剩有几桶,上面都插有药捻。
“另外,上通沙滩也有一排竹筒,都装有药粉柏油,全点火喷射过了,烧得里外焦黑。”
原来如此!白思孟想,老仙儿原在芦河前线就惯使火油罐烧营,这次他的手下又重施故伎,却又加上个攻城槌,还学会了用火药捻、用喷烟筒。
大青铜这边常有绿眼海贼来往,火药不是难得之物,或购或抢,甚至不排除他们已经学会制造,那就很容易蔓延开来。
幸亏自己出征大青铜及时,再晚一年,只怕火炮火枪在这边都不再稀罕,那时就变成难啃的硬骨头了。
“那他还拿着个尖头锤来回舞弄干嘛?”他不由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