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荐了个大功,请令嘉奖。
“钱钧?”白思孟看了一愣,“那不是耍飞刀的瘦子吗?五天罡里面的老三。他也跟来了?还带了几十个门下!别是来搞暴动吧!”
“我的天!”朱品声也惊呼一声,“原在铜坞跟你抢炸弹也有他,现在却追了六七百里到山亭县,是想干嘛?他还挖那与他八杆子打不着的堰塞坝!难道宾朋河被堵也是他故意干的?是为了淹死我们?”
“那么马队官瞎插道路标记也一定是他指使的了!他有圈子飞来飞去,接头传信一定很便利!”白思孟说。
“不敢说不是!”朱品声神色严重地说。“现在他在哪里?别是在河边破坏大炮吧?我们的炮弹、炸弹也都在那儿呢!”
“那可说不定!”白思孟的脸也吓白了。“不行我就飞回去看看!不过,在铜坞的时候,就凭他们围着一颗炸弹乱转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不懂这个!不过,他们会糊涂多久呢?这也不好说。”
“你还是先别去吧!”朱品声想了想说,“两三天了,要下手他早下手了。刚才一个斥候回来,报告说,他们听说有人看见了马队官,也出了林子,往正东方向跑了,走的是小路。要不先逮住他问问?”
“啊?”一听说发现了这贼,白思孟勃然而起,说:“这狗东西还没跑远?那还不追!”
问过主人家,他们才知道:大路是往东北方向通往县城。正东却是一条便道,横穿县城南郊去往郡城。虽然省了里程,然而途经丘陵地带,走起来累人,所以少有人行。
“只要能追上那家伙,还管什么难走不难走!”
白思孟立即口述,叫文书迅速写了张条子,告知山亭县,见了那个钱钧就抓,还要防范他那些手下造反。说完他抓起一件飞行服就跳上座骑,要亲自去追马某。
朱品声忙道:“我也去!”将手一招,便有二十名骑兵应声上马,泼剌剌地跟随前去。
跑出七八里路,路人行人渐多,都背包扛凳,不知是干什么去的。
“难道是去看露天电影?”白思孟对朱品声一笑,“江城周边的农村人原来都这样!”
这里当然没有电影,他不过是说笑,然而朱品声已经在问路人,这么急慌慌的是到哪里去?
走了这么远,周围已是地势起伏,风景优美,很有点世外桃源的味道。看看四周,白思孟不禁想起走进三公岭,路经天然居、拐杖瀑时的奇妙景象,彼此地貌相似,况味却已完全不同。
“回首前尘似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