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拆字占人便宜了?”
白思孟乖乖地挨受了她这一粉拳,笑道:
“哎哟!瞧这拳打的!真是蛮不讲理!我哪点说错了?从南叙捉弄了人家开始,是谁从此一见了老人家就心软,事事要我们将就着?不是亲闺女干闺女,有那么孝顺吗?我说得不对吗?”
“这次我可没将就他呀?我不是一句话都没说吗?”
“说不说都在脸上写着哪,我的好朱姐!他无话可说时,都是往你那边瞅。他是欣赏你长得俊呀?”
“老人家没话说可不得东瞅西瞅的?他还瞅你呢,你却一个软钉子把人家给碰回来,拿地图塞人家的嘴,他不找我求援找谁呀?不过我可没给你使眼色,是让你自己估量着办!”
“我的好姑奶奶!我还要你给我递眼色?我要是连这点眼色都没有,还有机会叫孩儿喊他姥爷吗?他闺女不早把我给踹了!”
“再贫嘴!我现在就踹你!”朱品声赶上前就踢。白思孟慌忙闪避不迭。
两人远远地掉在后面,你一言我一语,谑浪笑闹。情意渐浓之际,这春郊斗嘴斗的,真是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