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白思孟喝道,“我管你有人来没人来!知你把客人藏在哪里!牌子挂起,就算交易!一个姐儿一两,走到天上你也逃不过的!众儿郎给我搜!交不出来就都扣起来,一个不许放走!”
手下税丁齐叫“得令!”又问:“遇到嫖客抓不抓?”
那还能放过?说不定老仙儿就混在里面!白思孟大叫一声:
“抓!抓!抓一个罚二十两!有嫖娼的闲钱,居然只送婊子不交国课,这还了得!”
手下答应一声,如狼似虎,四面散开,就要动手打房门。
白思孟想想又喊:
“给爷听着!都不准趁机嫖妓,嫖妓就是卖放!尔等都互相看着一点儿!抓到了当场重责一百,包庇不报的同罪。不要说小爷我事先没有交代清楚!”
众人又答应一声,声音却低多了。
小蒋担心说:“这囚攮们都靠不住,我亲自查去!”
白思孟把他一拉说:“先由他们去!过后再查。你先跟我来!”
他和小蒋直接上楼,来到楼梯边那房间,推了推推不开,就用力几脚踹开。
进去一看,灰尘薄薄一片,显然几天没人住了。他们拉抽屉翻柜子,也没找到什么,就检查房里有没有什么夹墙复壁,能够藏人的,却发现这也没有。
太遗憾了,俩贼父女多半是远走高飞,再也不回来了。
也是的!暴动若是成功,他们就会长留大青铜,还回来做什么?
他们回身下来,又问那老鸨要钱。老鸨咬定自己只是临时代管,这妓院也没开张,连买女孩子的钱都是自己贴的,实在贴不起了。
白思孟骂道:“给脸不要脸!好话跟你说尽,还是一味抗税,那就只好押了你去大牢吃牢饭了!”
这时,税丁们已经把那三十多个女子赶了出来,都集中在门厅里,莺声燕语,吵闹非常。税丁们围着她们,都非常快活。
“我就不信真没钱!”白思孟发狠说,又叫小蒋带上两个税丁,一间间房去看,用棍子又敲又捅,想找出藏人的夹墙或是地道地洞。
但一气查遍了楼下,却发现房屋结构简洁,没有一处暗室存在。再到楼上看,也是一样,这才罢了。
拉了弓没射箭,很有些不好交待。白思孟牙一咬,就命税丁回去叫车,把这三四十人全都拉到郡狱去。
老鸨见真要带走见官,这才彻底慌了神,跪地不起,只叫老爷开恩。
白思孟一定不依,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