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恭送?我们?”白思孟这才听出说的是坐船,一下子回过神来,吸吸鼻子说,“嗯,等等吧!等等!哎,你们说怎么样……嗯?”
这意外的打岔,使得房间里本来既紧张又微妙的气氛一下子荡然无存。
万时明仍然负气地铁青着脸不说话,小蒋则呆若木鸡。
朱品声见有人进来,知道白思孟不会说什么了,却也忽然醒悟,自己的要求似乎真的太急了,这小东西适应不了!
一发现脚步踏错,她顿时从背后到头顶,一股凉气直袭上来,脊梁强直,心房乱跳。
为了掩饰,她什么话也没说,什么话茬也不接,直接退回到她一人住的套房里间,把门砰地一关。
沉默。沉默。
尴尬的沉默持续了好一阵子,才在白思孟的事务性话语中得以打破。
他毫无道理地开始埋怨,指责房间里没有这个,没有那个,这些都是早上应该送进来的,却到现在还没有。
侍役站在门口委婉地提醒说,他们已经结过账了,早上的服务已不在其内。
白思孟一听,趁机发脾气说:“还敢犟嘴?爷们不退了不行吗?爷们改主意了不行吗?叫你们老板来!还有这么嚣张的服务员!”
说是找人家的老板来,他却自己走了出去,一下楼就走进对面船行,要船行派人通知管可风,暂缓起锚,在本地还有个特派下来的钦案要办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