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老瞿一样。你今后就是这样讲话好了,我们愿意听。”
至此气氛才融洽了一些。
当下又闲谈了些东陂那边的情况,才知道那边也有海盗活动,但因近岸地方有巡防营,还不敢怎么猖獗。
最后跟管可风说定,准备好两个舱间,五天后登船北去,船资饭钱照付,不用优惠。管可风千恩万谢,仍然啰嗦了半天才去。
自此白思孟偶然就会去迁雁楼一趟,看老仙儿在不在,但一直没碰到。
不但他,连张贵妃也没影了。
白思孟想,是不是因为偷运兵器的事情暴露,怕牵连到,父女两个就都跑路了?
看那些收购来的女子,却是一天比一天多,楼里上下几排房间,都容留有四十五个了。打探主事的,却是另一个楼的老鸨,大概是张家父女临时托付给她的。
时光易过,转眼就是第五天早晨。天还蒙蒙亮,四个年轻人正收拾东西准备起程,突然十余骑马一阵风地卷进院落,来人纷纷跳下马,直奔旅馆二楼。
带头的一个军官举着手中一个小小的卷轴,喘着粗气大叫:
“圣旨到!四侯爷接——接——接旨——”
边说着人已经冲进来,见有仆役碍事挡道,就直接一肩膀撞开,管你茶盘茶壶摔碎了没有!
跨上楼梯,直上二楼,站在走廊里扯着嗓门嚷叫,问四位侯爷住在哪一间。若是耽误了颁旨,你旅馆老板可担得起这天大的责任么!
白思孟莫名其妙,连忙走过来打开房门。只见十几条大汉满当当地堵住了过道,一个个满脸尘灰,眼睛都熬红了。
他晓得是快马加鞭赶来的,急忙说:“在这里,臣——臣等接旨——”
“啊呀!这就对了!”最前面的五个人一起拥了进来,高声大气,问香案呢,香炉呢?
仆役们见事情如此严重,都飞跑去照办。果然是高级旅馆,经的事多,凡事有备,一会儿就把香案摆设好了。
接旨的规矩就得跪,虽然不惯,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四人不能不照做。
只见那军官抬手作了个请字手势,催那文官打扮的诏使即刻宣读。
诏使还没完全稳住神、缓过气,却也不愿耽搁,当下开读,连读带喘,字句都读得结结巴巴,好不容易才把两百多字念完,就手把圣旨往前一递。
四个年轻人面面相觑,脸色都沉下来,却不能不颂圣磕头,然后恭恭敬敬地把旨接了。
这道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