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心中略为明白:这家伙举止失措倒不是完全无因。他堂兄被小蒋“奉旨大辟”地斩了,皇帝还说杀得好,难怪听说是他们来,就三番两次地推托不见面!
他们一离开,奇葩这时口齿突然又变流利了,在二堂对着老仆吼道:
“怎的不早出主意?叫上峰看我的笑话!那老彭老关也是混蛋!出这么多钱养他们,大人进府了,他们还老着脸皮高卧!吃东家饭,不做东家的事,他们就这么混差事?明儿事完,一个个都给本官开了!”
老仆知他是迁怒,也不理睬,只管喊轿叫人,簇拥着老爷去真正出征一回。
缉私队的营房就在海边缓坡上。步行缓,马行速,等少年们赶到码头,骑马的官差早就通知了队官,队官临时凑了一船兵丁,正在起锚升帆。
巡防营住得远些,接到知会,说爵爷们亲自到海边坐镇,倒也颇知轻重,连忙集合起一支大队往这边赶,来后就匆匆上船,大呼小叫,场面一片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