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驿站还有扶持公告,原来是有人策划、竭力鼓动的——他赶紧站起来,弯腰点头说:“主公教训得是。樊某不才,这就前去补救。”
张国丈道:
“也好。明天老夫就亲自登船,看看准备就绪没有。前天接洽的王六子那一拨人,足有七十余青壮好手,原说是招去挖金场看家护院,我看却像是要当海盗。
“若能说得他服膺我管,便将他们一船装了去,一时不能打,擂个鼓助个阵也好。王六子若是不肯,就暗地将他做掉,兼并其众,人若问他,只推被官府捕去就是了。”
樊老头又点头称是,看看无话,这才谨慎地退出。
他走后,张贵妃从帷幕后面闪身出来,说:“父亲就要发动了,买人还来得及吗?”
张国丈笑道:“这是远谋,不是近忧,当然还是要买。京城脂粉,东南莺燕,天下谁不艳羡?趁此路途还未阻断,赶紧下手。以后真与新夏成了敌国,就难买到了。”
张贵妃笑道:“我看父亲还是有个后宫想头在里面,不全是要认义女呢!也罢,我便替父亲仔细挑拣,尽那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买,宁缺勿滥,包管父亲看后个个叫好!”
张国丈道:“也不要万里挑一!千里挑二也可以的。”
张贵妃笑道:“父亲说得轻巧!皇宫何地?总不能要我对着一些无盐、嫫母叫妈吧!”
张国丈笑了,说:“你小妈养你十年,都从来未曾听你叫一声妈,你还会对谁叫妈?算了,你就按照青楼规矩,就选那八分颜色的吧。将来的小妈,为父的随缘;没有,也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