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司接手,他却这种腔调,表现太不驯顺。
听了这话,白思孟迅速把腰间宝剑一按,轻喝一声“大胆!”,正容道:
“甘罗十二为丞相,没人笑他小;晏婴五短身材,楚王不敢笑他矮!你们这般说,可是轻蔑长官?难道非要斩一个头颅下来,才知鬼头刀快与不快吗?”
听他说得严重,一个队长莞尔一笑说:“属下们只是说笑!说笑!莫要当真。”
白思孟笑道:“难道我们当真了?要是当真,你这个队长就干不成了——你骑术不精!”
哪知这个队长恰好是以骑术自负的,闻言大怒,反问道:“白校尉初来,怎知我骑术不精?”
白思孟摇头说:“看你的腿脚便知!太粗!太粗!你上马给我看看!”
那队长气得头上青筋暴胀,脱口说:“莫不成我老杜连上马都不会!”说着一跃而起,就要上马。
不料他才腾身,左脚还没踩到马蹬,小蒋恨他无礼,右手暗中使劲,用无影拳的大力紧握着他的右脚一掀,把他掀得一纵腾飞起来。
他措手不及,整个身体直窜过马背,然后手脚乱舞,啪地栽在地下,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嘴啃泥。
“你看看!你看看!”白思孟手指着他,面向大家直摇头,“不行!不行!如此身手,怎么能当队长?前任的营官是怎的了?抬举这种人,太滥用朝廷名器了!”
那队长一听急了,不顾身上疼痛,爬起来吼道:“这是我用力太猛,再来!”
白思孟说:“再来就再来。这次可要骑稳了,再摔下来,队长可要换人了!”
那队长也不答话,轻轻一跃上马,带了下缰绳,便策马跑起了圈子,面带得意之色,道:“恁般好马,怎会骑得不稳?”
等他一圈跑过大半,将要来到白蒋二人跟前,小蒋再度挥手。隔了两丈远,风中一股劲力便砸了过来,嗵地一下,把他当胸一捣,硬生生打下马来。
此时众目睽睽,都看见谁也没对他怎么样,他却自己一个倒空翻,飞离马背,跌了个仰八叉,瘫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士兵们一拥而上,把这倒霉的队长扶了起来。只见他口鼻流血,吓得话都不会说了。叫他爬上前来,他却原地不动,面如土色,只是发抖。
白思孟叫人把他扶到跟前,便瞪起眼睛,大声喊营佐过来,要他记录新校尉的口头任免令。
小蒋一笑,问:“杜大生,你服不服了?”
这队长到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