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拘小节。这么强劲的对手,有机会却不干掉两个,到后天劫法场再遇上,危险性就大多了。”
朱品声抗声说:“你脸对着他俩哇哇叫干什么呀?话是我说的,事是我做的,我就是妇人,就有这点妇人之仁,怎么啦?
“暗箭伤人,也得看是什么人——对方够爷们,咱们就得尊重;他们要是下三滥,我才懒得管呢!”
她从来没这么厉害地对万时明说话,万时明一时被顶懵了,揉揉眼,看看白思孟又看看小蒋,说:
“你瞧瞧!你瞧瞧!这哪儿跟哪儿呀?我说什么啦,就这么冲我发火?还是淑女呐,怎么动不动就讲起侠义道来!你知道侠义道多昂贵吗?有时候,逞一次能就能赔上一条性命!”
朱品声不料他的反应也这么激烈,有些后悔,但又不愿示弱,便一扭身,烟花一样洇灭不见,手一抓,身一摆,又上了车顶。
一个多钟头后,他们到了下一个驿站,最后一次换马,准备直驶京城。
朱品声跟万时明闹了别扭,气还没消,坚决不肯下来。
白思孟伸出头去,劝和地说:“算了朱姐!那上面风大,‘北风如刀面如割,’破了相不是玩的。实在不饶人,就把老万撵上去呆着,让他好好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