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同办事好了!”张贵妃坚决地说,“父亲不也常说:阁议!阁议!阁议有也不如屁吗?”
“看我儿说的!”张国丈责备地说,“阁议虽然不是成命,但你说我说大家说,也好给君王醒脑子嘛。休道什么吾皇圣明!哪有什么天生圣明!一件大事出来,众人什么都不说,君王的脑子也是一盆浆糊!你不懂,这事我看得多了。”
事关政事体制,老爹又坚持,张贵妃也不好再说下去,只是放那几个老仇敌一马,这在她心里无论如何过不去。
放不过去也得先放放,难道此时便不依不饶,跟他硬争不成!于是她的思绪转移到更急迫的问题上:她自己的地位。
现在事实上是旧朝已覆,新皇登基。新皇是父亲,女儿怎能还是贵妃?一时三刻可以糊里糊涂,父女联手把事情办圆办妥,等大事已定,终久还是要明确的。那时自己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