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两眼凛然有神,颏下三绺长须。来去都是道袍芒鞋,也无车马跟随。再多,小道却想不起来了。”
“好!”白思孟说,“这人嘛,还可再向庵主打听。你只说:为什么要偷我们的蒲团?”
章道士道:
“昨日看到蒲团,小道深为奇怪,道友的东西,怎的到了二位手中,还惹上啥子钦案?小道已经说过:那道友与本庵常青道长的交情大非泛泛。
“小道因而自思来果证庵已经有些时日,日常一样吃喝,却不曾做什么事,恐怕惹人嫌厌,既有此巴结机会,便暗地跟上二位,打探这件事情。后来走近宫门听人说话,才知道二位是宫中伺候的乐工。
“乐工居然扮成军爷,查找蒲团来历,这事颇不寻常,恐怕真的于庵中有莫大关碍,小道便匆匆赶回,与庵主说了。庵主叫小道不可声张,他要先问问道友。昨日天晚,小道正要就寝,那道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