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妥,留住几天,有何吩咐,无不尽力!”
这话入情入理,师爷听了不住点头,道:“既然这般,就都依你。现在快进去吧!”
朱品声一进房间就臭得忍不住要吐,赶紧说:“这样潮湿污浊怎么得了!快开窗,散一散这瘟气!有这样的气味,人不病也要病。”
捂着鼻子看那钦使大人,一脸病容,就快告别人生了。
她不禁心生歉意,觉得这一计害人也害得太惨了一点儿,要是用果导片、一轻松之类泻药就好了,效果差不多,却不这么伤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大人先生们哪一个不曾大大地害过人呢?
越是官大越会害人。站在弱势群体立场,你根本无须怜悯这许多,说不定治好了他,回头又跟那姓杨的沆瀣一气,把你往更深的火坑里推呢。
想到这里,她心中坦然,拿杯子倒了些温开水,叫仆役:“扶大人半坐起来,好喂药。若是张不开嘴,就用筷子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