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或许纯粹就是全国统一年份——”白思孟猜测说,“凡是最近发行的这一套人民币,全都定在这个年份了!”
“对了!我记得好像说都换成了第五套人民币,发新收旧……”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只有小蒋的眼珠滴溜溜地转。
“栏杆外怎么不一样?我们给老宁头的钱他都笑眯眯地收了,别是……”
“他那儿时空没变!”朱品声大声说,“不但是钱,你们不记得了——我们闲聊时说到BJ奥运会他都直点头!”
“早知这样,当初在他家,就应该托托他,把九千块钱在村里换一换,那就好了——就是只给一张整钱,换开一百块也行。现在真后悔死了!”万时明唉声叹气。
小蒋呸了一口,瓮声道:“早知这样?人家有旧钱吗?全国都回收了,樟树蔸能剩下?早知这样!要早知这样我还不来了呢!”
忽然碰到严重挫折,大家心情都很坏,眼看又是场情绪小爆发,朱品声连连摆手,叫他们别说了。
“换什么鬼的新!这可坑死咱们了!”白思孟一拍大腿站起来。
什么电话都打不成了。
刹那间便变得一贫如洗,这叫四个从来都是花钱靠伸手的独生子女目瞪口呆、一筹莫展,也惊骇得无可形容。
怎么会没有钱用?自打学会认钱,钱不是从来都不会断线吗?鏰子儿没有,这可怎么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