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呀!别看他们一个个中学大学的,除了朱品声还领过年把工资,三个雄赳赳的男子汉没一个知道怎么把钱挣回来!
就是朱品声,也只知道到财务上去领,绝对不懂如何合理合法地从满街路人的兜里掏。
一时间,他们感到自己比冬夜里挎个篮子在街上卖鸡蛋的农村大嫂还无助!
“还是找陈四狗去!”朱品声突然说,“虽然年代变了,只怕他这人还存在!要真有接待站,不是骗人,他就得管吃管住管换钱!就算没有这回事,只要他本来就是这里的人,又比咱们年纪大,那就一定还在南横街住。找上他,赖也赖着他帮个忙!”
“帮什么忙?”那三个异口同声地问。
“吃饭呀!打电话呀!住一宿呀!明儿想办法把咱们送出关去呀!”
“他要是不认呢?”小蒋问。
“不认就掏条子给他看,他的地址姓名都在上面,又不是咱们现编的!说不定他也认得宁老头。两下一掰扯,就不是熟人也是熟人了!”
“二十年前他们就是朋友?”
“不一定,但难道不可能?”
三个男子汉精神一振。这倒是个办法!
朱品声目光炯炯,又说:
“要是他家还是接待站,那就更好了,说明人家召开的是个穿越式的会议!把一个会开在过去,你说,这样的创意,咱们的魔术基金会干不干得出来?”
“这——”三个男子汉都咧大了嘴巴。这种事——嗨!没准儿还真有!
是呀!刚才一见回到了九二年就慌了,顿时就把开会的事情当成了骗局,一心只想走回头路,根本不去想有没有第二种可能,这种处事方式也太简单、太莽撞了点儿。
说不定,人家召集开会,就是要咱们穿过九二年去参加。一般人不会这样,一般的会议也不会这样,可要是魔术基金会的那帮人,那可说不定!对,肯定是这么回事儿!
“去!”万时明兴冲冲地说,“反正就在镇子上,能有几步路?问一下也不多费个什么!”
他们立马起身去找南横街。
令人振奋的是,还真有这条街。甚至有人十分熟悉陈四狗,手往前一指说:“就那儿!往左一拐就是。他家就是个矮门墙,爬着牵牛花和扁豆秧的,好找!”
穿街过巷,找到后却见那只是个瓦片上都长草的小趴房,矮陋不堪,大门紧闭,门鼻上还横着一把锁。
问隔壁的。隔壁说,他没工作没饭吃,到